着我一起。自从听说我被埋过,他就像看见亲妈一样,拉着我不放,还对着其他不知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其他黑脸儿喊道:“快过来,我抓住一个。”恨得我差点儿给他一个搂肩锁喉。
我开着车带着3个黑脸儿,沿着六环向房山的方向开去。一路上,为首的陶钢,给我不停地解释什么狭义相对论、广义相对论、时间膨胀效应。我只顾开车,没时间听他的疯话。
到了他们单位门口,我打开车门,让他们下车。可陶钢非拉着我不放,要我一定到他的实验室一趟。对于这种有幻想症的人,我见过很多,其实很想抽他,但只见他黑着脸,神神秘密地和我说:“我知道你想找什么。”
我心里一动,想想这青天白日的也没什么可怕的,于是硬着头皮和他走进了理论物理研究室的大门。
黑脸终于拾掇了一下,稍微干净些走了出来,我原本以为科学家的办公室里应该摆满了个头又大有古怪,还时不常有可疑气体从试管中冒出来,结果真实情况与这完全相反,刚进门我还以为进了我们单位的内勤办公室。
“警察同志……”
“叫我柳飘飘就行。”
“柳飘飘……同志。我知道一个多月前,您曾被掩埋在坍塌的矿井中。”这不是我告诉你的吗。
“据我们监测,那个时候,矿井附近的电磁反映异常。”
我睁大眼睛,听他说。
“我从简单的开始说罢。您知道时间膨胀效应吗?”
我摇摇头。
“那弦理论呢?”
我依旧摇头。
“那广义相对论,您总知道些吧?”看他那样子,已经快要气急败坏了。我咳嗽了两声,说道:“陶刚同志,您听过DXS9895基因座扩增吗?”
那个陶老头,傻了,摇摇头。
“那指间屈肌褶纹并行弧度较小的弓型纹,您总见过吧?”
陶老头还是摇头。我“嘿嘿”一笑,说了句:“您请继续。”
吃了个下马威,陶老头总算识趣了些,搓了搓手,继续向我说道:“姑娘,简单地说,我是研究宇宙时空的,你也可以理解为时空旅行。”
我点点头。他继续:“目前,学术界都认为时间是可逆的,但必须向流水一样,顺流或逆流而上,但我认为不是。”
我好不耐烦,心说:你认为是不是跟我有什么关系,再说就算你认为是,又能怎么样?
“就拿一颗球来说吧。”
我打了个哈欠。
陶老头咳嗽了一声,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