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毁尸灭迹,居然还不忘先把尸体身上的钱财捞一捞,生活经验颇丰的样子。 后来他在渡口买船更加具有传奇色彩,负手一幅高昂的官方姿态,冷眼观去,欲扬先抑,看什么都一脸漠不关心,偶尔开口,也是问些船老板的赋税收入之类的,搞得人家以为他其实是监察司的下来微服,价格就有意叫低,韩珏仍然态度冷淡,老板只好惶恐地再赠送两个船夫同往,我嘘唏不已,想必是韩珏觉得自己贵为天子,不能亲自划船,但是又不想花钱?
你是壁虎,我是蛤蟆
更匪夷所思的是,三天之后,我们渡过河,露宿野外,干粮也吃完了。我一向很能吃,人虽然骨气,肚子却本能地叫嚣起来,韩珏一笑,像栓牛一样将我栓在树上,起身没入夜色中。一盏茶的功夫他便回来了,手里提着个与他一身风雅丝毫不相称的大南瓜,他在我身边坐下,一抖玉色袍裾,许多碧绿的豆荚滚落出来。 他熟练地生起火,用匕首切掉一半南瓜,掏了瓤,把豆荚倒在里面煮。 我不由目瞪口呆,警惕地睨着他,韩珏没有抬头,却在火光中扬起嘴角,淡淡道。 “很诧异我为何会做这些?” 我将头转向一边,表示不感兴趣,其实心里稀奇得不行,韩珏不在意,继续道。 “我和你家韩嫣不同,并不是在宫里长大的,没有那么娇惯。” 啊?他不是皇后的亲身儿子吗?就算皇帝出于培养锻炼心态,至少不会培养太子怎么在野地里偷人家田里的豆荚和南瓜来煮吧?真搞不懂皇帝家的教育方式,我以为这种事只有我爹才会做。 “这都是一个小姑娘教的,我一直记得……” 韩珏抬头,清透的双眸不知道看着黑暗中哪一处,篝火在他周身染上层柔光,他突然转头对我笑笑。 “没想再见到她,她却不记得我了。” 原来风 流成性的韩珏,也被感情遗忘过?我觉得很新鲜,不由多看了他两眼,韩珏目光一闪,眯起眼睛。 “看来我要想办法将你身上丝丝入扣解了才是,总是不说话,倒显得我一个人自作多情似的……” 你本来就是自作多情好不好? 在等待豆子煮熟的过程中,我们又沉默了,介于我不能说话,其实就是韩珏一个人沉默了,他不再烦我,自己靠着树干,扯了些青草,不知道在编什么。我很无聊,从地上捡了块石头,借着火,在地上画画玩。 画得正高兴,韩珏凑过来,发丝拂在我脸上,带着青草香气。 “这画得是一条蛇么?” 我回头瞪了他一眼,你见过蛇有长四只脚的?对此人本来就不友善,想想干脆下笔提字“韩珏到此一游。” 我带着恶意的快乐,挑战性望向他,没想到这位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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