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道。 然这种情况,群众非但不感激,还一度认为货品有诈,嘴上说有诈,手里却不停歇,反复挑拣一番继而兴致勃勃地讲价。 之于此,买卖的关键就是买卖双方对金银的最终妥协上。结果,要么尘埃落定各取所需,要么怅然离开各自纷飞。 而之于我和韩嫣,床榻与地板的关键就是彼此皮囊的偶然接触的最终妥协上。结果,要么两人同床共枕相互忍受,要么就是一人床一人地…… 其实还有第三个可能,就是我把床砸了,或者韩嫣把床劈了,我们谁都不能睡床! 而且这个可能明显概率超过了百分之三十三。 事实上确实如此:韩嫣自是不肯让步,而我第一没有怜香惜玉的高尚情操;第二,我爹教育我,不能平白无故地给人好处,因为那样吃亏的还是自己。 一方面要记住大无畏的挖井原理,一方面又要坚持自我。这是一个何等矛盾和谐的高深境界! 所以这世上救了皇上的人千千万万,能入住东宫的却只有太白山的谢源一个。 仅此一人,绝无分号! 于是乎,且见第二天宫中开始流传的九殿下九皇妃的新八卦: 小两口恩爱异常,夜间活动大为旺盛,皇上正集合宫中巧匠,思量着是不是要给小儿子造一张铁床……
撞破现场春宫
春日的风催人欲睡,十分没有学习气氛,皇后娘娘借口身体不适,放了我的假。 俯身在御花园的小溪里洗了个脸,没想不慎将头上一朵金线攒花掉到水中,顺流漂去。 那是皇后赠的见面礼,少说也值百十两银子。 我毅然拔腿去追,没想溪水流入一座宫院前断了,抬头看匾额“清凉殿” 似乎是太子韩珏住的地方。 据说韩珏与韩嫣十分不合。 我衡量了一下那朵花的价格,然后觉得自己与韩嫣也十分不合,所谓负负得正,我与太子也算精神上的盟友了,那么友人互相拜访,应该是合理且愉悦的吧,哈哈。 清凉殿很气派,楼檐展凤翅,绿瓦称琉璃,其间花溪小桥,无一不优雅别致。我捡了花,正准备低调离去,却不想听得一阵吟哦之音飘入耳中。 “太子殿下……殿下……” 我止住脚步咽了口唾沫,飞快地思想斗争了几秒,结论是一个来自乡下的少女求知欲比较旺盛乃是可以原谅的,于是捅破窗户,凑眼上去。 朦胧中,只见一个男子背对我坐着,身子被铺着狐皮褥子的软榻遮住大半,只露出黑发下裸露的肩头,左右站着两个侍女,一个替他摆扇,一个正用牙签挑起盘子里的草莓喂他。 喂草莓的侍女退去,方见太子身上居然还跨 坐着个衣衫半褪的少女,蛇样扭动着,嘴里陆续发出那种说不出是痛苦还是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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