洺丞,差点喊出了声,幸好在最后把它压制了下去。
南宫珣从他纤白的颈部肌肤一路啃下,肩膀、背夹,雪白的衬衣被扯下了大半,只剩两衣袖也从纪洺丞掌中解放了出来。
不得不承认,南宫珣是脱衣的高手。
因为连纪洺丞本人都没有察觉,他的皮带竟已经被身后的男子解开。
“真想在你的蝴蝶骨上,刺上翅膀的图案。”
“你真恶心!”
“……嗯呃……啊!”
感觉到身后男子竟然在用湿滑的舌舔舐着自己的脊梁,纪洺丞只觉得自己快疯掉了,一路由滚烫变为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