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学院后,竟然会如此生气,甚至决定不再理她。其实事情都过去了好些年,但他竟仍然不能原谅她。即使,她已成功举办了自己的钢琴音乐会。
“罗禹霖!你除了不理我还会做什么!你有什么不满意的你都说出来啊,你在生我的气,不就是说明你还喜欢我的吗?!”
柯祁旎不再淡然,踩着十二公分的高跟,小跑到了罗禹霖面前,张开双手挡住了他的去路。法国本就民俗开放,路人只当时外国的的小两口起了争执,无人驻足围观。
“你的伞呢。”
罗禹霖看到柯祁旎身上的尼大衣早已经湿漉,微微皱了皱眉,淡然问道。
“我的伞在你手里!”
柯祁旎咬咬牙,她今天就要不讲理一回,为了家族做了那么久的淑女,她都快憋死了!再怎么淡定下去,她和罗禹霖之间要何时才能有个结果!
“拿去。”
罗禹霖完全没有明白她的意思,把手上的伞递到了柯祁旎面前,见她只瞪着自己,手下没有要拿的意思,又不悦地命令道:“拿着!”
“你!……你有心思关心明夜的事,怎么就没有心思想想我们呢?罗禹霖,我们认识这么久,从初中开始就是同校,一直到我高二那年转学去了法国,你连我喜欢和你撑一把伞的习惯都忘记了吗?!”
“我们已经结束了。”
“没有!只要我没有答应,我们就没有结束!”
柯祁旎扯下了罗禹霖毛茸茸的耳机,而那耳机中,竟什么音乐都没有流出。
她知道,他喜欢用空耳机来阻断和周围人的所有交集。他就是这样,用沉默和冰冷来包裹自己,把所有的人都隔离在外。她也曾被他的假象所蒙蔽,直到那次,他在暴雨中,给她撑起了那把大伞。
她不会忘记初一暑假的那个雨夜,因为父亲的固执,她不得不终止了她的钢琴深造,尽管钢琴教授出生的母亲一再维护自己,但父亲铁了心不再让她继续下去,对于一个名媛来说,她所需要掌握的已经够了,她必须学习经营整个家族的知识,而不是对着黑黑白白的琴键感慨人生!
那次,他的父亲一怒之下,把母亲送给她的十五周岁生日礼物——一架象牙白的三角钢琴给毁了,她气得跑出了家门,不管外面震耳欲聋的雷电与如泄倾洪的暴雨,一直跑一直跑,直到双腿再没了力气,蹲在了曾经学琴的教室外。
那里是个小型的开放公园,没有避雨的设施,有的只是参天的树冠。她抱着膝不停地抽泣,树下漏着滴滴嗒嗒地雨水,她开始发抖,打喷嚏。
周围黑漆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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