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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卫欣不断在电话里哀哀痛哭,言语混乱,似乎神志都有些不清了。
我和晋州相对一望,立即跳起来抓过衣服,胡乱套上,便狂奔出门。
我负责开车,晋州一边指路,一边在电话里柔声安慰卫欣,想尽量平稳她的情绪。
然而,无论他说什么,卫欣都已经听不进去了,她颠三倒四地说着话,也许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讲些什么。
我脑中一片混乱,我只想着——
如果她死了,我和晋州也完了。
我一路将油门踩到底,脑子一片混沌。
十分钟后,晋州和我便赶到了。
无论怎么敲门,也没人回应,连电话也挂断了。
我的心不断下沉,仿佛那深渊永没尽头。
幸亏卫欣家住的苏式旧楼,阳台与阳台之间,有窄窄的一条台阶连着。
我们求邻居开门,让我们从阳台爬过去。
“你别跟来,危险。”晋州头也不回便阳台跨出。
然而,我内心如火在焚烧,只觉一股力量推着我非要跟进去,我也奋力爬过阳台,顺着巴掌宽的台阶,跟在他身后,向前移动。
七楼风大得厉害,我挂在阳台边沿,整个人仿佛随时都要被风吹走,
我却丝毫也不觉得怕。
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绝不能让卫欣死。
晋州发现我 跟上来,不断回头嘱我小心,但是声音被风一吹,几乎听不清,黑暗中,我只看见他一双眼睛急得要滴出血来。
他先行爬上阳台,立即回身伸手拉住我,我跟着他翻上阳台。
顾不上说话,他脱下外套,裹在拳头上,用力砸开窗玻璃,伸手进去打开窗闩。
我跟在他后面利落地爬进去,动作居然十分矫健。
一进去,便看见卫欣正摇摇欲坠站在客厅窗口,她一手握着刀,另一只手上殷红的鲜血,正顺着手腕滴滴答答往下滑落。而这只流着血的手上,居然还端着一只红酒杯,地上凌乱扔着两支喝空了的红酒瓶。
看到我们从厨房奔进来,她愣了一下,显然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但下一刻她便看到了晋州,迷离的双眸亮了一下,但很快又涣散开,失去焦距。
她摇摇晃晃向前走了两步,伸出手臂,似乎想抱住他。
但可惜,她一眼便看见了我,“她是谁?”
我张了张嘴,还没发出声音,她便已经哗啦一下拉开窗户,寒冷的北风瞬间倒灌进来,她的一头乌发被卷得飞起来,妖娆得像个巫女。
我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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