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敬酒,便可以让你脱一层皮。”
“可是——我从少女时代便开始憧憬穿着雪白的婚纱,与心爱的人一起步入人生的另一个阶段。那是女人一生最美的时刻。”唐美妍忍不住轻轻抱怨。
“那确实是一个女人最鼎盛的时刻,因为此后,他就委顿了,青春将消耗在繁琐而冗长的婚姻中。”我忍不住打击她。
“绍宜姐。你不觉得,婚礼是一个男人给女人的最大赞美?”唐美妍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不觉得。因为那个男人赞美过我以后,又转身赞美别人。”我故意同她开玩笑,她神经大条,并不觉得我在讽刺她。
“旭生可没准备赞美我。他一直觉得为我付出良多,甚至赔进了婚姻。所以,他不愿意妥协。他认为婚礼根本是虚礼。”
“他没有错啊。当年我与他也有过盛大的婚礼,但结果如何呢?所以婚姻与婚礼完全是两回事。”我尴尬地笑起来。“离婚后,单是处理那些结婚照片,便已经令人费神。”
“可是——有总比没有好。”她仍然不甘心,大地此生都要带着遗憾了。
是呀,每个女人都渴望身披嫁衣的那一刻,那是一个女人最踌躇满志的一刻。
明亮、温暖。充满喜悦,之后便将转入月亮的背光面。
从此以后,她就得学会接受现实。
我忽然想起十年前,文旭升生同我求婚的一幕。
那是我的生日聚会上,在一干同学的哄闹中,他忽然单膝跪下,拿出一枚小小的钻石戒指,涨红了脸求我嫁给他。
那时候,他那么年轻,工作刚刚起步,存款颇为有限,但他的眼神那么真诚,那么动人。
他说,请让我照顾你一生一世。
我在同学们的哄笑中,含羞点头,无名指上,风都能吹走的小钻石,重得仿佛承载了我一生的幸福。
那时候,我绝对没有想到,会有一天,我亲耳听见他与另一个女人的婚讯。
而且,心情如此平静。
真正让我心情不平静的是晋州的前妻卫欣。
她原本只同晋州保持了清浅如水的关系,只偶尔互相短信问候。
但自从她知道我的存在后,却一反常态。
然而,这反常也并不过火。
她只是每日必发一两条短信给晋州,言辞温婉有礼,无非是普通的关心与问候。
我也不便声张。
又是,她会突然现身“浮生”坐下来,静静坐在一角喝杯茶。
上门是客,晋州也做不到绝情地赶他走。
甚至少不了,还要上前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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