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做了噩梦,我心头某处忽然如奶油蛋糕的一角,软塌下去。
我替他抚平眉头,又用软厚的毛巾替他擦干身上的汗,继续用被子捂着他发汗。
晋州已不是清朗少年郎,但那份端秀仍然保留下来,因在梦中,整张脸松弛下来,轮廓却并未含糊,反而透出几分孩子气。
我轻轻抚过他紧抿的唇角,大抵感觉到我的抚触,他的眉头微颦,睫毛微微颤了颤,眼帘下那片平和的阴影,也跟着轻颤。
这个男人,将会与我共度后半生吗?
我犹疑,当年温旭生也是这样毫无戒备地躺在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