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四周静谧,空气好似凝窒了般,良久,一双温热的手裳揭开遮住我眼脸的棉被,将我不容置疑地拉入她怀中,语气无奈道:“小姐,你这是什么话,那日只去了镇上钱庄,想取了现钱,见你未醒,就没跟你说,便叮嘱布婆婆好生照看你,午间回来……便不见了你,你去了哪里?这几日又在哪?”
她问的轻缓,又臂却逐渐用力,将我怀的几乎喘不过气来,听他这样说,我手指委屈地咬她,心中却大恸地想哭,原来,她还担心我,还记挂着我,那份难以言欲的感动,盘距在心头,揪的心都痛了,无法诠释的温柔瞬间占领了脑海,满心都是他的担忧,他的关怀及温柔。
可是,她不是个男人,不然,我都要考虑将她接收了。
“我以为你一人回莫家,弃我不顾,便去寻你,途间出了些小问题,在别处待了几日。”我闷闷地开口,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的简洁道。
“小问题?”巧儿没有放过我的意思,扳正我的身子便要凑过细瞧。
我忙拦了他,假装有气道:“巧儿,我也是可以随便看的吗?”说着,扭动着身子便使力推她。
巧儿顿了顿,好似要下床去,我这才好释重负松了一口气,熟料,双手突然一紧,身子被那双手轻巧地拉过,整个人便落入烛火的掌控中,巧儿瞠目结舌,不能置信地盯着我那半张脸,眼中浓浓的惊异,我脑中瞬间一片空白,面如死灰,身子轻颤已愈来愈冷,不敢再看她的眼光,我奋力地去推巧儿,苍白的脸又不能自控的落下泪来,嗓子尖锐的撕声吼道:“巧儿,你出去,你给我出去!”
支起身,想推她稳如泰山的身体,腿下一酸软,*如空物般瘫倒,巧儿眼疾手快地抱了我,紧攥住我仍奋力挣扎的手臂,将我按压在床沿,眸中深沉地望不到底:“这伤怎么来的?”
我黯然凝视着巧儿,思绪逐渐模糊,半响冷冷地笑:“要不是急着找你,我也不会迷路遇险,要不是你,我定不会失足跌落坡底,如若不是你,我更不会被人视作妖怪……都是你……都是你……”我下一刻疯狂地捶打着他,口中嘶哑地吼着满腹的委屈及埋怨在此时*。
巧儿微微愣着,只任我发泻般捶打着他,眼神轻漾,似透着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