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不真实的王妃,妒忌跟毒药似的,尝那么一小口就陷下去无法自拔了,那傻王妃养尊处优的过着多好的日子,平常人想求都求不来的生活。
其实,就算王爷眶着天下人宠一个婢女,那又怎样,在别人眼中,王妃永远是王妃,王爷身边站着的人也永远是王妃而不是婢女,这身份早注定了的,又何苦再去钻牛角尖。
爱一个人,怨一个人,恨一个人根本就是吃饱了撑出来的念头。
而像我这样的妖孽,不需要感情,不需要男人,我只想要一个床垫,高兴时拿来疼,不高兴时拿来欺负。
王府门外的两只石狮子的脖子上各挂了一只白色的布花,被雨水淋地灰蒙蒙的,前桅下的台阶上站了很多人,都是一身素色的衣服,眼睛都是红的,脸上都是湿的。
我觉得这雨下的好,应时应景的,若流不出泪往雨里一站,眼睛就湿了,那种湿法,止都止不住。
伤心难过或是幸灾东祸谁都瞧不出来。
走到门外就被人拦住了,门卫死都不让进,我气的暴跳如雷,刚要发火就被巧儿罩住脑袋往后拽。
定睛看,原来是来了一顶轿子,不对,是两顶,金黄金黄的,扯了几抹红边垂着黄灿灿的流苏,落在轿顶的雨珠弹跳了几下飞到我的眼睛上。
眨眼眨眼眨眼……
再睁开时,跪了一地的人,全垂着脑袋。
咦咦?集体断腿儿?
巧儿在旁边将我往地上按:“小姐,趴下。”
“…呃?…有敌情?”
巧儿一脸被痛揍的表情:“傻东西,金黄的颜色普天之下唯有谁敢用啊?”
金黄色?确实少见,话又说回来,别人不敢用的颜色谁说我就不敢用,于是我大言不惭地指着自己的鼻子:“我敢!”
巧儿愣在当场,下一刻开始拧我的腿:“傻东西还不快跪下,想死也没那么容易。”
谁说我想死了,我拿脏兮兮的脚去踹她,在巧儿身上印了几个鞋印就被她抓住了脚丫子:“小姐,有事儿咱回家说,先保全了你的脑袋。”
第一顶轿子过去了,第二个轿子走到我身边时,从轿子的窗洞里探出了二根手指,轻轻一拨探出了半张脸,细致的肌肤,镶着春水潺潺的眸子,见到我目瞪口呆的样子,微微动了动唇角,但没做出什么特大的举动。
曼帘挂上了,轿子也抬过去了。
我拉着巧儿,手指直颤:“是……是是……芹菜,是芹菜呀!”我看见了,是芹菜,决对是芹菜。
“呃。”巧儿盯着轿子过去,若有所思。
我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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