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有好下场,他就是最好的例子。
“寸月,案子本来就是我硬塞给你的,不能适用你的原则。听沈大哥一次,放弃这件案子。”
“寸月,再不听,电话就要挂断了。”小纪涎着脸再度探进办公室,眼睛死盯巩寸月曼妙的曲线不放。
沈宏成狠瞪他一眼,小纪再度落荒而逃。
“要我把千辛万苦访得的资料拱手让人,沈大哥,我可是会哭的哦!”巩寸月半认真的开玩笑。
“寸月……”信以为真的沈宏成慌了手脚,追寻不着安慰辞的脑袋立时糊成一片。
“沈大哥,我不做半途而废的事,更不想为了不成理由的原因破例。我先去听电话了,下次再聊。”巩寸月戏谑的朝他挥手,快步走回自己的办公室。
巩寸月顺手捞起电话筒,说道:
“我是寸月,请问您是哪位?”
“寸月。”低低柔柔略带迟疑的声音。
“令杰?”巩寸月不确定的问。
“嗯。”
“臭小子,我是你老姐,干嘛喊我的闺名,害我以为是陌生人打来的电话。”巩寸月笑骂。
“人家喜欢叫你寸月嘛。”
又是这套,找不到理由只会耍赖搪塞。他就是用这个招数把善良的她骗得团团转,不仅无条件替他送饭,最后还把他捡了回家。
巩寸月笑着恫吓:“快快把声音恢复正常状态。别怪声怪调的,让我误以为是哪位公子哥打电话给我。”
“难不成你要我去整型声带,我的声音本来就是如此。”十足的无辜。
“胡扯,你一定是感冒了,看医生了没?没事多喝水,知道吗?”他不善于照顾自己,人又远在法国,实在让她不放心。
“没有感冒,是你太久没听到我的声音。”
“你还说,在法国逍遥两年,没打过一通电话就算了,为什么连住在哪也瞒着我们?爸爸经常向我疲劳轰炸,直说当初不该答应作去国外读书。少了你的聒噪,连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一清二楚。两年来音讯圭无,爸还以为你出事了……每天每天……打电话向学校询问,到最后,学校烦了,一听到爸爸的声音就按保留,让他听音乐……”说到后来,她的眼眶渗出泪水。“令杰,回来好吗?你难道不想爸爸和我吗?”
巩令杰持听筒的手明显的震动了下,他深吸口气,平复心中疾涌而至的情感,想念她的心情超出自身负荷,有时在夜里醒来,无意识的坐到天亮。梦里梦外尽是她的身影,折磨他夜夜难眠。
“令杰?”巩寸月心慌的提高音量,深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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