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命便交给谷主如何?”
椅子……
原来又是一个俗人……
“好。”蝶舞一笑,微低螓首,睫毛轻动,他的命么……
“你想怎样做?”
“我在外,谷主在内,我内外夹击。”那人沉吟一声,缓缓说出他的想法。
“在内?”一笑,那便是进宫了……
“不错,雪无痕现在对谷主青睐有加,我需要谷主枕边相帮,当然谷主若要报仇,有些东西是一定要牺牲的。”
牺牲什么呢?自己的身体,还是自己的心?
“我知道了,只是我怎么联系你?”
“需要谷主帮忙时,我自然会找谷主的,若谷主要找我便在窗口挂一盏莲花灯,我看到了,自然会来。”
蝶舞点了点头,算是应允。
“那么……”那人突然压低了声音,嘶哑干涩的嗓音在暗夜里飘渺而刺耳。
“后会有期。”他说。
蝶舞一愣,再一看花枝摇曳,暗影横斜,那人却已经不知去向。
总觉的他那最后一句带着淡淡的感伤。
微微摇了摇头,想是听错了吧。
第二天寒长老听到蝶舞要随雪无痕回去时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但也不难看出他的那一眼里带着些许的赞许。
他是真的希望他和她重归于好么?
蝶谷的防守并不是多么严密,这些年来生活安稳,平时那些用来防御外人闯入的古怪阵法也没再用,蝶舞在众人的陪同下走在出谷的路上时,想起前世出嫁的情景与今天是多么的相似,眼前又浮现那荒凉的景色,突然吓出一身冷汗来。
这种事情会不会再一次发生呢?
“寒叔,谷中防守似乎太过懒散了吧。”蝶舞扫了一眼周围,漫不经心的开口。
“谷主说的是。”寒长老一怔,急忙答道:“是老朽疏忽了。”
蝶舞一笑,看向走在一侧的寒长老,柔声道:“不是蝶儿故意揭寒叔的短处,只是这关系到蝶谷的安全与否,当然,我走后谷内的大多事务还是要麻烦寒叔的。”
“谷主言重了。老朽自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寒长老急忙明志。
“那就拜托寒叔了。”客气的一笑,将目光投向前方,心中不明所以的涌上了复杂情绪,是抵触,是浓浓的恨意,是期待,还是别的什么,分不清了……
离谷口渐渐近了,远远的就看到几队人马等候在谷口,前面的那人玉树临风的立于天地间。
乌发如墨,白衣胜雪。
仿佛又回到冬日里,他打了一把油纸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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