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目的呢?
蝶舞突然有些拿不定主意,嫌疑最大的人就只有寒长老了,可寒长老是雪无痕的师傅,他会为蝶谷向他报仇么?那无痕岂不是很危险……
想什么呢?急忙摇了摇头,他的安危与自己何干,自己恨他都来不及……
小心的将那飞镖收起,发生了这件事,饭也吃不下去了,来回的在屋内走着,思索片刻才拿定主意,还是找寒长老探探口风的好。
这样想着,出了却见盈袖正站在门旁,诧异的看了她一眼,不知她刚才喊得那声她听到没有。
盈袖见她出来,向她盈盈一福,面色平静,看不出丝毫不妥。“谷主有什么吩咐?”
蝶舞点了点头:“叫寒长老到大厅等我。”
盈袖又是一拜,应了声下去了。
“谷主找老朽来可有什么事么?”不一会就见寒长老急急得赶过来,正要施礼却被蝶舞扶住。
“寒长老是德高望重的长辈,这些虚礼就免了吧。”蝶舞一笑,把他引向一旁的椅子坐下,自己则转身坐到了首座上。
“谢谷主。”寒长老微微一拱手,疑惑的看了她一眼,迟疑道:“谷主找老朽来……”
“倒也没什么。”蝶舞端起盈袖刚上的茶啜了一小口才道:“我许久未回来,寒叔是我最熟悉的人,只想找您拉拉家常罢了。”
“是老朽疏忽了。”寒长老叹了口气:“难为蝶儿还记得老朽。”抬头看她一眼:“不知蝶儿对前世的事想起多少。”
蝶舞闻言缓缓摇了摇头:“实不相瞒,我只记得零星几个片断,除了在蝶谷的些许记忆,还有……”说到这里微微一滞,想起那人不禁有些出神,见寒长老看她,这才惊觉自己的失态,继续道:“还有关于无痕的一些,其它的倒也不记得了。”
“蝶儿可还怨恨无痕么?”寒长老若有所思的看她,一句话听到蝶舞耳里却是意味深长。
他这是在试探自己么?
到底搞不清他的立场,不便多答,苦涩一笑,反问道:“寒叔以为我该怨他么?”
“老朽不便多说,只是老朽只想提醒蝶儿,有些事亲眼亲眼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希望蝶儿能做出正确的判断。”
他这是什么意思!
蝶舞不易察觉地皱了皱眉,凝神看他,见他说得极为诚挚,收回目光却兀自笑了,叹了口气道:“寒叔这是替无痕来当说客的么?”
寒长老也是一笑,急忙劝道:“无痕到底是皇帝,他能放下九五之尊,在谷口等候谷主已是十分难得,蝶儿……”
“寒叔……”蝶舞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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