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了一地,吓得蝶舞乖乖的缩到床上,过起了大米虫的日子。
后来才知道,雪清寒在知道正妃派蝶舞进宫以后,对她狠狠地训斥了一番,自己飞快的又返回了宫中,到了淑妃那才知道蝶舞还未过来,松了口气的同时,遇到那个公公,一听许久未见又满腔怒气的派人去找,结果造成了后面那个情形。
脚伤很快就好了,身后的那些尾巴在可以走路后又过了一些日子下渐渐散去,蝶舞又开始成了雪清寒的贴身丫环,生活还是以往那样单调。
那次以后,雪清寒在府内下了严令,没人在敢指使蝶舞做事,虽然一些雪清寒心情好的时候会带着蝶舞去参加一些宴会,蝶舞却再也没有机会进宫,当然,也就再也没有见过那人。
就连踏雪无痕也仿佛消失了般,杳无音信。
星晨那边也渐渐传来消息,丑奴的父亲依然双亡,而星晨惊奇的发现,丑奴的父母并不是南国人,他们是由于战乱从北国到南国定居,几年后,丑奴出生,大约五岁那年,小小的丑奴在灯会上走失,从那以后,再无消息,夫妻二人伤心过度,妻子两年后撒手而寰,丈夫也因思念妻子,几年后也过世了。
他们二人来到南国是用的是化名,甚至连其他人所见是否是他们的真面目都不曾知道。
线索就这样断了……
彩銮和彩翼温存半晌,就又被蝶舞赶了回去,有时候在窗头看到一大一小的鸟儿嬉闹,心中会涌起一丝相往来,却有夹杂着到不清的羡慕。
两人仿佛就是那一大一小的鸟儿,一个在南一个在北,偶尔的相遇化作抵死缠绵,欢乐趣,离别苦,酒中更有痴儿女。
而他们似乎又不如那鸟儿,他身上有着浓浓的疑团,仿佛厚厚的迷雾,虽在眼前,却看得到摸不到,仿佛曾经的普赛克,眷念着俊美的丘比特,又为看不到他的容颜而暗自苦恼。
是否,她也会如普塞克那样,看到他容貌的那刻便是失去他的时候?
而他身后的维纳斯是谁,相隔千里的他们又该如何呢?
日子就这样过去了,院子里的雪渐渐蹂融化,露出点点点新绿,皇子府里也因为新婚的到来热闹起来。
蝶舞却总是独自一人的时候趴在窗前发着呆,想着两人约定一起去看雪,想着他带她到那片梅林,想着他温柔霸道的吻,忽然间才感悟,冬天就这样短暂的过去了,没有来得及收藏所有的回忆便再指尖悄然溜过了。
这时,大皇子府里却来了一个不同寻常的客人,雪清寒派人叫她,路上询问是什么人,却只听说是一个高深莫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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