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纸,涩然道:“相见时稀隔别多,又春尽、奈愁何。蝶舞这又是说得谁?”见她不语,脸色却泛上一层淡淡的红晕,在秋色的照耀下闪着一层珍珠色的粉嫩,心却被狠狠的揪起来,胸膛一起一伏,极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声音也变得沙哑,他注视着她,声音发颤:“你说了这么多,就是要劝我迎娶公主,好让你脱身吧。
”轻轻摇了摇头,冷笑连:“你太小看我了,就算娶了公主,你,我也是一样要的。”说完愤怒转身,竟是头也不回的离开。
外面的光透过窗子打在蝶舞单薄的身影上,在那白色的宣纸上留下淡淡的影子,与那字相辉映,窗外风声萧瑟,桌旁女子的身影却更加孤寂清冷。
蝶舞怔怔站着,一手抚上桌上的字,良久才缓缓地吐出几个字来:“为什么不信我呢?”
风轻轻吹了进来,吹起了纸张的一角,那几行歪歪扭扭的字随着风尚下闪烁,干了的墨在反射着轻微的光,照亮了眼。
含羞倚醉不成歌,纤手掩香罗。偎花映烛,倚传深意,酒思入横波。看朱成碧心迷乱,翻脉脉、敛双蛾。相见时稀隔别多,又春尽、奈愁何。
无痕,你会去北国看雪么,如果会,那便在那里等我吧。
含盖倚醉不成歌,纤手掩香罗。偎花映烛,偷传深意,酒思入横波。看朱成碧心迷乱,翻脉脉、敛双蛾。相见时稀隔别多,又春尽、奈愁何。
——张耒《少年游》
第八十章 深知身在情长在
次日,月无影就向皇上请了旨,皇帝也似欢喜异常,听说那倾城公主风华绝代,貌可倾城,是难得的美人。一时间大街小巷都在谈论月相与公主的婚事,比起前一阵子启王的婚礼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些消息几乎都是由秋月告诉她的,还听说表小姐听了此事伤心欲绝,竟一病不起,月无影在济州城内给她置办了一处别院,让她静养,只可惜用了大量上好的药材,却依旧不见起色,人仍然一天天消瘦下去。本来活泼好动的一个人儿,就这样一天天消瘦下去,眼见就要消香玉损了,秋月说到这里的时候总会忍不住可惜的摇摇头,虽然以前她脾气暴躁动不动就对她又打又骂,但是到底主仆一场,现在看来也不值得计较了。
月无影似乎在筹备婚礼,如今丞相变成驸马,离权利的顶端又近了许多,他应该高兴的吧。蝶舞叫人搬了贵妃椅出来,摆了个小桌,沏了壶茶慢慢品着,外面的风偶尔会很大,吹起宽松的裙裾,仰着耀眼的白色,南方的深秋总是温暖的像极了春天,所以温暖的让她以为时光倒流,春天又回来了,可是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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