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窖,隐隐的透着些许焦急。
书生听进耳里,急忙上了木梯,蹬蹬上了一半,突然回过头:“姑娘叫小生青宣就好。”说完迅速的爬了上去,揭开盖子,复又盖上。上面隐约传来两人对话声。
“这会子跑到地窖干什么?”
“儿子找些东西……”
“去帮隔壁的张大娘提些水,她年纪大了,提不动……”
“儿子知道了……”
语音缭绕,蝶舞怔怔得听着,手上的梳子丝毫未动,脸前饭菜依然冒着腾腾的热气,熏倒脸上痒而干涩,她只是,一动也不动的坐着,心绪早已不知飞到何处。
这样平凡的日子真好……
是否,自己,也有幸可以喝心爱的人,过这平凡的日子,耕田织布,相伴到老?
吃过饭,书生又过来了,背上背着一个竹篮,手上还拿着一个布包。
蝶舞正坐在月虎旁边悉心照料,可是他依然没有转醒的迹象,小康他们再没有来查过,如此的平静不免让他起疑,又不敢贸然打探,只怕露了口实,连累这般朴实的百姓。
“姑娘。”书生走到蝶舞旁边,将手中的布包放下,坐到她旁边说:“我们可以启程了。”
蝶舞回过神,美丽的双眼对上黝黑的眸子笑道:“谢谢。”
书生一怔,随即也笑了,深潭般的双眸看着她一白一红的脸,唇红齿白,佳人戚戚。想到手中的布包,伸手打开,里面竟是些零零散散的小瓶子。
“姑娘若是出去不让人起疑就伪装一下吧。”书生边说着边拿了其中一个,倒在手指上,看了蝶舞一眼,见她默许,仗着胆子将指腹触摸到如水的肌肤。
微凉的膏药加上男子温热的提问徐徐的在脸颊游走,让她一阵恍惚,仿佛又回到山上,白衣男子仔细的给自己上着药,他的指腹若即若离的碰触肌肤,蝶舞花香萦绕鼻底,外面阳光明媚,吹起雪白的纱衣。
若是一直那样,该有多好……
“姑娘,好了。”书生拿了布巾擦手,又将零零散散的瓶罐包好,见她出神,轻声提醒。
“唔”蝶舞回过神,不由自主地伸手触碰,却被他用手拦住:“这个不能碰的。”
毋庸置疑的语气透着些许威严,蝶舞不由一愣,书生急忙解释道:“这个要等干了才可以出去。”
蝶舞放下手,眼中疑问一闪而过,秀美微扬,微微笑道:“你一个书生怎么会有这易容的东西?”
“这个……”书生忐忑的看了她一眼,见她脸色渐渐变冷,似乎看不得这冷若冰霜的样子,呐呐得道:“不瞒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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