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知王叔见到他的孙儿没,也不只那个红衣少年到底过得怎样。
远处的烛火一片片的熄灭,向外探头的人们也逐个减少,直到世界恢复平静,静得不似凡间,蝶舞仍然没有一丝睡意,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也不知道还要在这里呆多久,只是默默的享受这个难得的夜晚。
“叮”的一声,蝶舞从似睡非睡中清醒过来,夜晚风凉,特别是在乍暖还寒的时候,蝶舞裹了裹身上的单衣,准备回房间潜睡一会。这时在走廊尽头又传来“叮”的一声,蝶舞止住步伐,诧异的看了看那房间,没有灯光透出来,可见屋内主人早已休息,笑着摇了摇头,却不期然地看到窗纸闪过一道红光,红色的液体顺着窗棂流下来,蝶舞感觉春夜的寒气从脚底侵入体内,冷的彻骨。
虽然自己的理智告诉她不要多管闲事,可是身体却控制不住缓慢的走向那个房间,仿佛过了漫长的一世纪,蝶舞缩到角落里透过窗纸看向房间,里面乌黑一片,蝶舞看不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事,可是空中蔓延着的血腥气息偷漏着无一人生还的信息,这时靠近窗户的黑色物体轻轻的挪动了一下,蝶舞心头一跳,却看清了屋内的情形,屋内地上躺着两个人,仔细辨认似乎是普通的农家夫妇,正在思索为何这两人遇害,身体突然被抓住,接着颈间一凉,蝶舞整个身体僵在那里。她突然觉得出门前应该看一下风水,看看有没有血光之灾。
“又是你?”耳边冰冷的声音响起。蝶舞微微抬头看到那双透漏不出任何信息的冰冷美目。他依然一身夜行衣,蒙着面,正是陵州那晚的刺客。蝶舞突然记起,傍晚的那个与他擦肩而过的黑衣人可不就是他!他来干什么,就是为了杀这两个平凡的夫妇?
“好久不见。”看见熟人蝶舞故作轻松的笑着打了招呼。
感觉身上的束缚松开,蝶舞松了口气,看看了那把依然驾在自己脖颈上的利剑,微微对他挑了挑眉。现在的他没有受伤,她当然威胁不到他。
黑衣男子收了剑,只见他两只眼睛眯成一条线,睫毛间一双明眸闪着魅惑的光泽,他贴近蝶舞耳边轻声笑着说道:“我们还真是有缘!”说着一只手卡住蝶舞的粉嫩白皙的脖颈,另一只手伸到她腰间将她环住。
蝶舞感觉那人在自己耳边轻声细语,颈间的手又如死神般将自己拉向生死边缘,只是那手细腻柔滑,不像一般的练武之人那般粗糙,定了定神也笑道:“鄙人荣幸。”不着痕迹的扫了地上的尸体,发现竟是白天卖打卤面的那个妇人,蝶舞心中复杂烦乱微微的皱了皱眉,抬头却见那双冷目中充斥着厌恶与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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