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人和他说这事呢?不禁问道:“您知道是什么缘由么?”
“老汉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听说好像那王公子仗着家里有钱把离家大婶的女儿抓起来了,正好被那小子撞见,大的可真狠,把我老汉吓得脸马车都扔了”最后似是自言自语,声音渐小。但是蝶舞听得真切,不仅莞尔,随即扶了扶额头。疑惑从心中浮现上来,他不是随便就惹事的性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陵州是整个南国最繁华的城市,因靠近海岸,商旅贸易来往不绝,比南国首都济州似乎还要富有一些,朝廷上这一直是富得流油的差事,只是近些年来朝中丞相专权,六王爷也不甘示弱,两人争来争去,这陵州太守一直换个不停,这次这个却是六王爷的手下苏扈仁。闻言这位太守尚算清廉,城府很深,也算六王爷的得力助手。
陵州城一个不起眼的客栈,小二殷勤的忙上忙下,倒酒端菜,生意也算可以,,眼尖的发现一个马车停在门外,脸上挂着职业性的笑容,转身迎了上去,看清来人面容不由愣住,心到这人的打扮好生奇怪,只见入墨的长发轻轻用一条白色丝带高高束起,半上却带着半张银色面具,那面具严丝合缝的贴在脸上竟无一丝缝隙,细瞧另外半张脸,不由倒吸一口冷气,世上怎会有这样美的人物,玉脂粉面,眼波流转,小巧朱唇,身穿一身白色长袍,手中握着一支晶莹剔透的碧笛,更显玉树临风,仔细看虽然瘦弱了一点,尚是个角色的美男子阿,可惜的瞧了一眼那半张面具,心中暗暗惋惜,猛然瞧见来人起那轻挑了下眉,这才发觉已盯了人家许久,略一尴尬,很快又堆了笑脸,叫道:“公子是打尖还是住店?”
听到那人说了一声:“住宿。”声音比女子的要低沉一些,却比男声轻灵许多,不再多想,伶俐的上楼引至客房前,开了们,不一会又端了些热水。见那人立在窗前不语,问道:“公子可要传晚膳?”
见那人点了点头,知趣的关上门转身下楼。
蝶舞摘下那只闷人的面具,轻轻的将笛子放到桌上,开了窗子,只是落日西沉,漫漫红霞在天边描画出艳丽的色彩,金黄的圆日已沉下许多,只露一半仍在看着这混沌的世间,一点点地消逝于天际。
这时一个白色的小脑袋从袖中,钻了出来,左看右看,大海般的蓝眸转个不停,蝶舞被它逗笑了,伸手把它掏出放置桌上,看到桌上放着一盘小点心,拿来掰开细细的撵成粉末这才伸至黄色的喙前,他似乎真的饿了,毫不客气的啄了起来,如果从人吃饭的角度来看,这简直就是狼吞虎咽。蝶舞轻笑着顺了顺它雪白的羽毛,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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