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点了点头。
笑了笑,复把头枕在胳膊上笑道:“这就是了,哪有把自己女人软禁起来的男人。”蝶舞的皮肤顺华细腻,吹弹可破,软软的绸衣顺着皮肤滑下来露出半截白藕般的玉臂,长发柔顺的搭在白色的中衣上,一张脸埋在乌黑的发间,若隐若现,让星辰突然觉得这似乎天下最美的女子,他自懂事以来就在牢中度过,周围的人都是黑压压的一片,对丑美没有概念,隐隐约约记得自己的母亲是美的,今天见了这样慵懒的蝶舞突然发现原来她才是美的。
蝶舞见他愣愣的看着自己,心想这孩子倒也纯真可爱,取笑他道:“怎么,还想在我脸上涂上一下?”
星辰听他取笑自己倒也不生气。走到床边死死的盯住她的半张脸,伸出一根细细的手指触了触那红色的胎记问道:“这是怎么弄得?”
蝶舞被他突然伸过的手吓了一跳,知他并无恶意,听他发问,正要回答,却听见一声怒吼:“你们在干什么?”
第十章山重水复疑无路
回头却是一脸怒容的月无影;阳光射进屋内打在他蓝色的纱衣上,将下面的白衣衬的如蒙上了一片黄色的光晕,散发出不可言喻的威严。
星辰看了看月无影,又看了看身边的蝶舞,放下了手,撇了撇嘴,径自坐在旁边的小凳上,拿起桌上撑着瓜子的小蝶,自顾自的磕了起来,一声声清脆的开裂声挑战着月无影修养的极限。
蝶舞虽极喜欢这孩子的不羁性格,但是他得罪了月无影难免要吃苦头,转了头向月无影笑道:“相爷,舍弟年纪尚小,不知礼数,如若冒犯了相爷,还望相爷见谅。”
月无影淡淡扫了她一眼,叹了口气,走至床边优雅的坐下问道:“可感觉好些了?”
蝶舞一时难以适应他温柔相对,这让她恍惚记起他看望寒烟时的情景,那时他也是这样温柔的问候寒烟,甚至一勺勺的给她喂药,寒烟却陶醉在他的温柔里深深不能自拔。此情此景现在却发生在自己身上总觉得十分怪异。
微微欠了欠身礼貌的答道:“回相爷,已无大碍。”
月无影点了点头,看向旁边依然在嗑瓜子的星晨微微皱了皱眉,随即转过头对蝶舞说:“这孩子聪明伶俐,我想把他带在身边,你觉得怎样?”
微微呆了呆,诧异于他商量的语气,但是听到他的提议,却无法为星晨作决定。,转过头看向星晨,见他已停了手上的动作,皱着眉头独自思索。伸过手拉了拉他的衣袖问道:“你觉得怎样?”
不同于往日的吊儿郎当,星晨的表情从未有过的严肃,他看了看蝶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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