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侍琴姐姐。”
侍画见是蝶舞不由一怔,知道自己找错了人,抱歉的笑笑,欲转身忽见她面色一百一红在这种场合出现极为不妥,又想到人数不足,便在她耳边低语几声转身离去。
忿忿的走出客厅,蝶舞有些好笑的想起侍琴的嘱咐,她竟让自己戴上面纱,难道她不知这样会更引人注目么?无奈的摇了摇头,只得回到自己的房间仔细装扮起来。
戴上面纱并不足以遮住暗红的胎记,那块暗红就像一朵莲花毫无顾忌的在自己脸颊上盛开。额上尚好,从眼窝一直到下颚都是红红的一片,仔细一看竟真的有些像莲花花瓣,心中一动,用面纱遮住脸部只露出眼睛,又拿起厚厚的粉底遮了遮眼窝的胎记,只在脸颊与面纱接触的地方留下一个莲花的形状,远远看去一朵红莲若隐若现的开在脸上,一身白衣的她看了看镜中人不食烟火的模样不自觉地笑了起来,这一笑更是千娇百媚,似真似假,若似梦幻。
与以前的喧闹截然不同,每走过一个地方都会有人不自觉地给她让路,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蝶舞并没有发现这种变化,待她赶到客厅,里面已人满为患,各种喧闹充斥着双耳,皱着眉瞟了一眼上面那个蓝色的身影,依旧是那个满面春风的当朝丞相,温文尔雅的笑容,优雅得体的举止,却在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不屑神情。见他向这边看过来,急忙别过眼闪进人后。寒烟的位子就在月无影的下首,静静的穿过人群隐在寒烟身后的角落里,冷眼看着厅内丑态尽出的达官贵人们心中冷笑。想必他也是这样想得把,又看了那人一眼,见他怔怔的看着自己,微微有一丝慌乱随即礼貌的笑了一笑不敢再看他。
扫过大厅,目光却在对面的角落里停住,揉了揉太阳穴,不敢确定的仔细辨认了一次,这才肯定确实是在假山看到的那人,低头叹了口气一直感觉有事发生,没想到那人真地在这里。悄悄的向后退了一步,仔细的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
这时寒烟用手扶了扶额头,心知她必是累了,正要上前搀扶,却听月无影关心地问道:“累了么?”
寒烟嫣然一笑:“没事,休息一会就好。”
“如月带着女眷去了偏殿,你不用张罗了,下去休息吧。”又把头转向两边的侍女:“还不带小姐下去休息。”
寒烟应声离座,经过蝶舞身边时疑惑的看了她一眼,以为是偷偷溜过来的女眷礼貌的点了点头随即让丫环搀扶着离开。
蝶舞心中尴尬,追上不是,不追也不是,最后只得立在原地。
这时下首一位官员端了酒杯上前敬酒,这人身穿一件红色官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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