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往回走,路上遇了袭,然后……
那些细节她有些已经记不起来,可是她却清楚的记得,墨临渊为了救她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那刺客的攻击,最后浑身是血地躺在地上。
“他受伤了,现在怎么样?”想到此,她忽的坐起来,身上的伤口受到牵动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也吓得君非宁赶忙上前扶着她。
“姑娘,可不能乱动,若是使得骨头移了位便糟了。”一旁那个作大夫打扮的人上前来劝说着,“再说姑娘的心气不平,不宜大喜大悲,当好生休养才是。”
她烦躁地想要推开挡在面前的人,却不想一个用力自己竟然跌坐在床沿。
“你别急,皇叔还昏迷着没有醒,已经派了人去找叶先生回来了。”
“他在哪?”秦筝微微喘着问,“带我去看看。”
“你别……”刚要拒绝,他又瞧着秦筝含着泪的样子软了心肠,“唉,算了。”
君非宁转身对一直候在一旁的那武将吩咐了几句,就见那人上前来朝秦筝拱了拱手,一弯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大踏步地跨出帐篷。
“哎哎哎,小心哪!”那大夫跟在后面不依不饶地叫着,又看前面的人根本不搭理他,忍不住回身对君非宁抱怨,“殿下,这样子她的伤怎么能好啊?”
君非宁瞥了一眼这个没点眼力见的军医,不屑于答话。心想若是不让秦筝去看墨临渊,那才是不让她活了呢。嗯,是不想让她和墨临渊俩人活了。
一进大帐,迎面而来的热气烘的她忍不住眯了眼睛。
帐里燃了熏香,是墨临渊惯用的淡荷香。秦筝很喜欢这种淡淡的若有若无的味道,然而此时她却宁愿这里燃的是檀香,只因为这清淡的味道遮不住那浓重的血腥气。
挣扎着自那人臂弯中下了地,她来不及稳住身子便踉跄着跑到床边,望着那严严实实盖了被子正沉沉睡着的人。
尽管明知道此时那人正昏迷不醒,但是她仍是小心地放轻了脚步靠近,然后颤抖着掀开锦被。他只着了白色的亵衣亵裤,身上的伤已被处理包扎过,但是仍然透出红色,伤得最重的左臂仍然在流血,已经将白色的袖子湿了彻底,那绵软的料子似乎已经再不能承受,嗒嗒地贴在他的臂上。
秦筝替他盖好被子,细心地将颈窝处理好,因为固定了竹板而显得有些笨拙的手,在触到他散落在枕上的发丝时,动作蓦然一顿。
每次墨临渊抱着她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