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早已变成了本体,那是祂最为可怖而又无法描述的模样。
祂的本体或许不是黏液又或许是其他,巨大的、遮天蔽日的、铺天盖地的遮掩了下来,就像是巨大的、苍穹般的帷幕,一瞬间将客厅笼罩得密不透风。
家具是假的,浓雾也是假的,只有我是真的。
我缓缓靠近,可当我的指尖触碰上“帷幕”的边缘时,那漆黑的“帷幕”慌张闪躲,开始变得皱缩,开始变得卷曲,我的手稍稍离开了些许,张开掌心一看,内里溢满了湿滑黏腻的鲜红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