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他们都订婚了。
“什么意思?”紧张攫住神经。
她沉默了许久,忽而别过脸笑开,“我逗你玩呢。”
他心中一阵酸涩,不忿又无可奈何地捏捏她的脸,没处撒火咬牙低声:“欠收拾了是吧,嗯?”
携手散步到cao场,一步步走上台阶上到高处看台,两个人站在看台边缘的栏杆前,看校园外面的车水马龙。
谈到刚开学有人给她告白这件事,宛薰说就在这有个男生给她告白,还叙述着当时的场景。
当时他还不喜欢她呢。
他不爽地哼了声,“还没有人够格当我的情敌。”
“不是哦。”
被否定的傅朝只见她拄着下巴,胳膊肘搭在栏杆上,平静地望向远方。
“你最大的情敌——”
她转过来看他。
“是我。”
……
……
沉延钧给傅朝安排了社交活动,他上午便驱车前往高尔夫球场,是以宛薰终于有机会单独和沉延钧说上话。
话至末尾,沉延钧和宛薰说她最讨厌她的二十岁,宛薰此刻不能再同意。
“他怎么样是他的事,但我不会等你。”沉延钧不是没看见她和傅朝手上的订婚戒指,只是那在她眼里拿什么也不是。
她告诉宛薰,傅家没有她出席的订婚宴都不作数,而傅朝比谁都清楚这一点。
这一年发生的很多让傅朝有些乱了方寸,他意识到事情开始偏离轨迹,便着急地想把她藏起来,生怕节外生枝。
宛薰应了声,“谢谢您。”
沉延钧介怀宛薰让傅朝看心理医生一事,提醒道:“不用担心,孩子,他虽然现在喜欢你,但他之后还会喜欢别人的,好女孩谁不喜欢呢。”
不是说非她不可。
“嗯,我知道。”
不久前宛薰还可以坚定地否定沉延钧这些话,只是现在她没有这种勇气了。
在宛薰起身离去的时候,沉延钧好心地让秘书给了她一些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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