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得在以后的待遇上与何去有了本质的不同。
马车里面很宽敞,铺了厚厚的垫子,傅碧浅缩在锦被里只露出一个黑黑的脑瓜顶,脸上有着不正常的红晕,萧墨远又探探她的额头竟然又有一点发烧。
“秋华,有治风寒的药吗?”马车停下,萧墨远掀起了帘子。
“有药,我来照顾她吧。”秋华摸出一个碧绿的瓷瓶递给他。
“不用了。”人已经消失在众人眼前。
将药给傅碧浅服下,又敷上了湿的布巾便坐在她的旁边小憩一会儿。马车颠簸傅碧浅睡得不踏实,萧墨远于是圈了她在怀里,减小她的不适感,很快她便安静下来。
炎凉河到京都骑马有一天的路程,考虑到傅碧浅现在的身体状况他们在附近一个较为繁华的小镇暂做休息,马车停了有一会儿却不见两人下来,秋华唤了几声都没有回应,万俟桑一脸堪称猥琐的表情掀开了车帘,接着他的表情更加的猥琐:萧墨远抱着傅碧浅,女子睡的正香,而萧墨远也刚刚睁开眼睛,眼中一丝迷茫之色,魅惑撩人,这一场面实在是太过香艳,万俟桑下一瞬已经消失,他清醒过来,自嘲的笑笑,自己已经多长时间没有睡得这么毫无防备?
傅碧浅只觉得浑身疼痛难忍,整个人在迷茫幽深的梦境里踟蹰,眼前是不散的迷雾,她记得她十岁时的夏天第一次没了师傅的陪同独自闯荡江湖,那一年在洞庭湖畔,繁华之侧,她见了一个少年,腰缠精钢软剑,使梨花剑法,那少年眼睛雪亮让她想起了天山顶的积雪,他的对手很强,她看着都觉得心惊胆颤,可是那少年一直都在笑,张狂,放肆。那一战引得无数人来围观,洞庭湖畔少有的热闹,最后少年虽然身负重伤却十分开心,人们看着他的背影默默无语,蓦地他回过头,露出一口十分洁白的牙齿:
“我,还会回来的。”
她第一次见到那么白的牙齿,晃得她眼前一花,于是记住了他的名字,南溪月。
那时的她并不是很明白什么是因缘际会,现在懂了一些,因缘际会就是本来认为不过是惊鸿一瞥却原来在以后不断出现,不断相遇,不断改变,不断错过……
她睁开眼睛,屋内的摆设十分朴素但很干净,刚想起身就见秋华推门进来。
“太子妃您终于醒了。”
“嗯,从我落水到现在又多久了?”她的声音有一点沙哑,撑着床坐起来。
“一天一夜了,来先喝点水吧。”秋华试了试水温,将杯子递到她的嘴边。
“莲香没事吧?”
“她没事,已经先回宫去了。”秋华手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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