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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以为这一辈子就要在那暗无天日的地牢里度过了,一日日浑浑噩噩,或有一日老死或有一日病死,终有一日会死,如今她却从那吃人的地牢里脱了身。
黑暗中有人影一闪而过,她的手扣紧了窗框,如果她没看错那人是她极为熟悉的一个人,一年没露面却也一直没离开,她不自觉露出一个笑容,也许她并不是孤立无援,而床上的男子依旧熟睡如初。
之后几日两人同吃同寝相敬如宾,傅碧浅得了萧墨远的允许闲时便在书房找些书看,这日刚将一只脚迈进去就就听见“啪”的一声一本奏折就滑到了脚下,而萧墨远满脸怒气,声音紧绷:
“这刘鹏欺人太甚,半个月前让他将粮税和盐税的账目交上来,他就一拖再拖,而现在竟直接上折子说账目冗杂,今年交不上来,离年前还有四个多月,当我是傻子吗?”
傅碧浅进去也不是,出来也不是,直怪自己来的不是时候。最后只好捡起了地上的奏折,扫了几眼无非是一些推脱之词,放回桌子上,轻声道:
“这刘鹏十六年前的状元,一直得到重用,官至一品,妹妹曾经是风光一时的贵妃,极受宠爱,他横行朝中,为人嚣张,父皇在世时拿他也没有办法。”
“直接办了他不可吗?”万俟桑今天依旧一身花衣,不过今天是蓝底白花,斜倚在窗框上。
“刘鹏掌管税务账目已有十几年,一时间是不可能轻易接手的,而他的亲信手下几乎遍布了朝堂,如果办了他很多部门都会陷入瘫痪中。”傅碧浅不知道万俟桑是真的这样想,或是试探她,但这些与她来说都没有什么差别。
“那碧儿有何计策解萧某的燃眉之急?”白衣男子手指轻轻的敲着桌面,仰头微笑。
“有赏赐吗?”
“有,你想要什么便给你什么。”
“先留着吧,想好再告诉你。”
“好。”
“刘鹏有一个部下也就是现在任尚书一职的史杰,他是刘鹏一手提拔上来的,很信任他,但是三年前史杰唯一的爱女嫁给刘家次子刘峰为妻,半年后因受不了刘峰的虐待而饮鸩自杀,事后刘鹏虽然上门赔罪嫌隙却是埋下了,也许可以以史杰为突破口一点一点的蚕食刘家的势力。”
“这的确是一个好方法。”
萧墨远和万俟桑都正了脸色,这样的帝王之策顺手拈来,并不是一时兴起或者随口编来的,必是经历了长时间的琢磨。
“想出这计策的另有其人,碧浅不过是个传话筒,你们有事我就先离开了。”女子迅速的转身消失仿佛是怕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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