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以黄花梨木为材料,颜色或金黄或深红褐色,雕工精细,据说黄花梨木有安神的作用,而她的母妃身体一向不好,所以她的父皇建了这样的春涧宫,一时间传为佳话,只是深宫之中的帝宠是福也是祸。
白衣男子侧身坐在大殿正厅,刚刚洗过澡,头发披散着。
“傅碧浅见过太子殿下。”
“碧儿快起,你我之间这样的虚礼就免了吧。”
傅碧浅一愣,萧墨远这样刻意缩短两人的距离反而更加让她忐忑,两人之间隔着一张雕花木桌,宫女鱼贯而入将各色精致的菜品摆上,出自宫中御厨之手,色香味俱全,傅碧浅早已饥肠辘辘,此时却要顾及眼前男子只得又强迫自己镇定,萧墨远微微抬头:
“原来世间传言公主长风,风华绝代竟当真不是虚言。”
眼前的女子一身白衣,洗尽铅华,眉眼清秀无双,一年的牢狱困苦使她消瘦了许多,眼眶深深的凹陷下去,整个人却多了一股坚韧。
“谬赞而已,殿下不能当真。”
“碧儿竟还叫我殿下,不若叫我墨远亲近些。”
“碧浅不敢。”
傅碧浅笑得谦卑,心中所想的却是,萧墨远这人她看不透,现在这样一定是藏着什么坏要使,切不可丢城失地。
“是不敢还是不愿呢。对了,碧儿和宋大人是旧识吧,我今天特意派人问了他你喜欢的菜色,你可要多吃些。”
“墨远。”女子声音有点僵硬,仿佛极不习惯这样亲昵的称呼,但她一向从善如流,宋行之和她之间的纠葛并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能说得清的,其中牵连甚广,萧墨远必然已经完全知晓竟以此为威胁,卑鄙小人……
两人安静的进餐,菜色很合她的胃口,她每样都吃了一些。
“碧儿在牢中的一年里有很多事不知道吧。”
萧墨远倾身向前,伸手揩了揩她嘴角的汤汁,傅碧浅整个人瞬时就愣住了,僵硬的抬头,他已经回到原来的位置,傅碧浅想呵斥,男子却十分的坦荡,反而显得自己小家子气了,只能忍下。
“碧浅愚钝,还请明示。”
“近一年在有心人的教唆下百姓暴乱不断,朝廷派军队镇压,往往两败俱伤,岭南已经爆发了灾荒,墨远无能,还请公主相助。”
“碧浅不明白。”
“在幽篁国,幽云国的皇室毕竟不是正统。”
他提起酒壶斟满酒杯,浓郁的桂花香气溢满室内,傅碧浅不动声色:
“那墨远有何良策?”
“嫁给我。”
甘醇佳酿滑过喉咙,遮住了这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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