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没一会儿,他却是自己松懈下来,使劲地往她的胸口钻去,把整张脸都埋在她柔软的胸口前,“姐,别把阿澈当成小孩子,再把阿澈当小孩子,阿澈就再咬你。”
“……”抱住他的人这会很无语,这种撒娇似的口吻,哪里不像小孩子了,活脱脱一个没长大的小男子似的,没顾忌两个人之间的动作对姐弟来说太过亲密了一点,双腿朝前面懒懒地伸直,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好好好,是呀,我们阿澈不是孩子,行了吧?”
她的心情极好,一点也没将他的话当真,就那么劝孩子似地劝着他,纵容着他使小性子,在她的眼里看来,阿澈永远是她心中最柔软的地方,永远最牵挂着他,舍不得他生一点儿的气,甚至连微微地暗下脸来都不行。
听在江澈的耳里,明显透着敷衍,他微微地抬起头,从下往上望着她柔和的下巴,目光里绽露出阴狠的颜色,盯着她的下巴,伸手扣住,力道却是很轻,轻得怕像是扣住易碎的玻璃般,“姐,明天带你出去走走,等一切都如你愿了,阿澈亲自送你去结婚。”
“嗯,好。”她应着,脑袋已经无意识地往下垂,眼皮越来越重,重得她已经睁不开,索性忘记一切,就沉沉地睡去。
此时,被她环抱住的人起身将她抱起,将她放入床里,双手利落地剥开她身上的风衣,露出里面性感的浅草绿色的工字背心,莹白如玉的肌肤落在他的眼里,清晰地看到他的眼底染上暗红的颜色,又动作极为小心地除去她身上勾勒出腿部美好细条的铅笔裤,笔直的长腿并拢在那里,令他身下一紧,已经如帐篷般高高隆起,近乎透明的精致脸庞隐隐地浮现艳色,似诱人的魔般。
“苏苏,我的姐……”他低下头,暧昧地贴近她的唇角,似喃喃地说道,“为什么是姐呢,苏苏可不是我的姐呢?”
“谁在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枫叶将故事染色结局我看透,篱笆外的古道我牵着你走过,荒烟漫草的年头就连分手都很沉默……”
他坐在床沿,拉过被子遮住她半裸的身子,掏出手机,唱歌的正是他的手机,瞄了一眼手机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