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眼前景象一片模糊。
卡夫卡站在钱颖身后,他多少了解一点真相,知道舒畅此去将面对神的存在,钱颖不哭,钱颖没有多强烈的情绪波动,只是平静的伸出手与舒畅告别,这种镇定让卡夫卡佩服的一塌糊涂,他迈步向前轻咳一声,提醒钱颖自己的存在:“小姐,我会安排你前往芝加哥,请跟我来。”
……
潜艇里,芙萝娅扑进了舒畅怀里,边擦着眼泪边喊:“Happy哥哥,真好,真好,你能活着,这世界重新拥有了颜色。你就是我的色彩,没有你,这个世界是黑白的。
刚听到你受伤的消息,我感觉天塌了……你瞧,我在这世界上没有亲人,没有朋友,你就是我的全部,当初,要不是你保护我,我可能已经成为那个变态医生的标本了……天呐,你真要去挑战那个变态怪物吗?”
芙萝娅一点都没有变,她还保持着那种十二三岁的心态,但这个小人在重重磨难中,心已变的硬如铁石,在她的面前,她是个暴虐的女王,唯独面对舒畅时,她还记得小孩子的撒娇把戏。
芙萝娅的表情让她身后那群人直擦冷汗。刚来这艘潜艇避难时,那群城市亲王还自持身份,觉得应当获得符合身份的照顾,但后来他们知道芙萝娅曾经杀了一位盟会伯爵后,立刻熄灭了气焰,变的温顺如猫。
就是这么一个小孩,她无所顾忌的杀死一位伯爵,就是为了报复。对于亲威的冒犯,她绝不会容忍,也会毫不顾忌再杀一位伯爵。
城市亲王在盟会是什么地位,只不过是男爵身份而已,这些人见到芙萝娅能不胆寒吗,而更胆寒的是,这位暴虐的弑亲者居然还会撒娇。
伯爵的银棺抬进了潜艇,芙萝娅脸色一沉,似乎感觉到银棺里透出浓浓敌意,这股敌意让围拢在她身后的城市亲王们纷纷低下了头,他们单手抚胸,冲着这副银棺深深的低下了头。
芙萝娅在瑟瑟发抖,她紧紧贴着舒畅,唯有这样,她才能感觉到一丝支持力量,使她维持站立姿态。舒畅感觉到芙萝娅的颤抖,他一伸手,按在了银棺上,也止住了格伦与埃里克的脚步。
船舱内那股冰冷的气息陡然消失,芙萝娅松开了舒畅,怕的像个兔子,一眨眼就不见影子,她身后那群避难者还没有走,现在,他们重新直起身子,面向舒畅,再度垂下头去,表示敬意。
队伍继续前行,舒畅扶棺而行,直到进入自己的船舱,才将手从棺木上拿开。
打开棺木的伯爵跳了出来,他阴狠的,冷冷的问:“那个小崽子,那个小恶棍,那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