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一个人能在如此狭小的空间踱这么久的步,更难想象舒畅居然把这么单调乏味的景象观看了半个小时,依然兴趣盎然。
单调的脚步声令人抓狂,图拉姆忍无可忍,他转过身去,不满的冲着马萨诸斯,也冲着舒畅抱怨:“你不累吗?你不闷吗,真难想象,人世间居然有你俩这种怪胎。”
舒畅抬手指了指座位,示意马萨诸斯坐下,他悠然的说:“你知道吗,在日本德川幕府时代,有一个人问德川家康:‘树上有一只杜鹃,人们很想听到它鸣叫,该怎么办?’
你知道德川家康怎么回答,他回答:‘等它啼!’”
纽约港一天进出多少人,大小船只全算上,大约有七千人到一万一千三百艘船清除。平均一秒钟就有一到两艘船完成装卸。这是一个非常巨大的沌口量,想在这样繁多的船只中找到目标船只,不比在满天的星空中寻找一个螺丝钉更简单。
目前图拉姆正钻入警方军方网络,利用他们的港口监视设备搜索着可能的目标船只,但这项工作一时半时无法完成。因为这数据是动态的,所以图拉姆到现在还没有头绪。
这伙人一早就等在码头上,其他人不知道厉害,所以他们虽然很无聊,但也显得很耐心。马萨诸斯则不同,他了解那群人的危险性,而舒畅这个一贯懒散的人,居然召集人手迎在码头上,这令他感到极度慌张。他情绪焦虑不安,只感到每一分每一秒的等待都很难耐。
等待对于马萨诸斯来说是一种折磨,舒畅的话没给他多少安慰,他小心的翻了个白眼,低声辩解:“阁下,我不是日本人。”
“那么大仲马呢?大仲马在《基督山伯爵》中,用这句话作为全书结尾——人世间最富有智慧与最激动人心的两个词是:希望与等待。而我们正在品味这两个词:怀着希望等待。”
“看到了!”图拉姆兴奋的大喊:“瞧,就是这艘船,他们刚刚递交了入港申请,入港时间排在午夜两点。”
这是一副卫星俯视图,画面不断的放大,已可以看清甲板上叼着烟的水手,他们正扶着船舷眺望着港口,并三三两两的低声交谈。
这是艘十万吨级的大货船,按编制,它有十七名水手,甲板上现在有六个人,高空中的卫星虽然可以看清他们的一举一动,但这些图像却没有立体感,只能看见他们的头顶,看不清体型相貌。
车外的那群人已开始驱离人群,他们轻易不露面,放出四架微型侦察机去,剩下的工作还是等待。
“需要十七分钟,侦察机才能飞去他们附近。”图拉姆盯着屏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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