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戚戚焉的表情,便意味深长的笑了。
“你有关系?”凯瑟琳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抓住舒畅的手:“你帮我,帮我联系我的父亲,我需要知道他现在何处。”
“当然”,舒畅大义凌然的回答:“我当然帮你。”
娜塔莉的表情如释重负,那位越南人脸上的表情一直没有变化,当然让舒畅有点莫测高深的感觉。
时间慢慢的往着元旦迈进,凯瑟琳的父亲依然没有消息,但她已被迫在眉睫的元旦大餐吸引了全部注意力。
这是一个把爱好当事业的女性,她对自己的爱好有着狂热的执着,一旦沉迷其中,便浑然忘我。
“我需要香草的气息,我需要香氛医治我的心灵,happy,如果有我父亲的消息,请在元旦过后再告诉我”,凯瑟琳郑重的叮嘱。
这是个注定无消息的绝望等待,舒畅自然不会刻意提醒对方,他坦然的应承下来。
“我看你这几天没啥动作”,娜塔莉躺在沙发上,一边修理指甲一边嗔怪的责备舒畅。这几天,娜塔莉和他的男友名为陪伴寸步不离的待在凯瑟琳身边,那位黎姓越南人屡次想试探舒畅的身体,可每次事到临头,他又用绝大的毅力抑制住了这股冲动。
“这你也看出来了”,舒畅偷懒的时候总是这般脸不红心不跳,他毫不避讳的回答:“我很期待那份元旦大餐,所以我绝不会允许任何事情打搅这次盛宴。既然凯瑟琳也下了命令,那么元旦后再说吧。”
说完这话,他扫了一眼那位黎姓越南人,别有意味的说:“这很不容易吧!”
这个问题是挑衅,连娜塔莉也看出来了。
这句话与前面的话毫不搭边,它是针对那个越南人动手的欲望说的,是嘲讽那个越南人有贼心没贼胆。这话一说完,娜塔莉连忙伸出手去,似乎想按住那个越南人的肩膀,但她手悬在半空却中止了。
因为那个越南人根本没动,他只是专注的坐在那,达拉着脑袋,盯着眼前一张玻璃茶几,似乎上面雕刻着一幅传世名作。
“你想干什么”,娜塔莉愤怒的问。
“元旦大餐,那应该是两个人的温馨,不应该多出第三个人来。”
“也许,多出来的是你”,娜塔莉反主相击。舒畅冷冷一笑,那个越南人突然动了。
他的目标不是舒畅,是面前的那张玻璃茶几,他伸手在那茶几上轻轻一弹,茶几发出轻微的一声“嘶”响,像是冰河融化般出现一道裂纹,裂纹快速的向远处扩展,进而扩散到整张茶几。
茶几碎了,无声无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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