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条穿着衬裤的搭在右腿上。她坐得舒服惬意,看得方便清楚,他只能由着她,像虾子一样半折颀长的躯体,不适又不安。
自淫出的体液不断滑腻出水声,肉茎反应过度翘动颤抖不止。郦御面红耳赤,几欲停手,好在清平对他表现出足够的性趣,否则真是太难堪痛苦。
以前不是没在她面前这样过。现在她顶着别人的脸,单纯出于欲望要他,这种感觉和以前完全不同。
支撑清高傲慢的他委身下去的是什么?
让他肯像个荡夫随意和见过两面的女人欢爱的驱力又是什么?
他糊涂至此迁就至此的那个答案,在她变得完全不像她的现在,也依然不会做出任何的更改吗?
高潮来临那一刻,郦御脑子里想了很多。它们杂乱地掺和在一起,烂泥一般糊住他明智的自我。
白精浓稠,断断续续射出。迷蒙中他听见女人说,“……”
真是变态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