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已经怒气腾腾。他担心是否梭比克斯不知怎地得到凯德立死亡的消息,而如果那就是这场庆祝的原因,学院长就真的太不知分寸了!
贝纳又犹豫了一会儿,接着踌躇地起步要离开。
“等一下!”朗波冲口而出,其余所有人都转头注视他。“你的心情已经好转,梭比克斯学院长。”朗波说。“相当大幅地好转。你能否告诉我们,是什么对你有如此影响?”
“我今早跟德尼尔神达到了情感交融。”梭比克斯谎称。
“凯德立死了?”朗波推理道,其他三名德尼尔教士立刻不悦地看着学院长。就算是不认同凯德立和他在教派中不合宜地快速晋升的教士,也不会庆祝这种悲剧——至少不会公开如此。
梭比克斯摆出一副惊恐的表情。“他没有死。”他激动地回答。“就我所知,这名好青年教士此时正在回图书馆的路上。”
好青年教士?这几个字出自梭比克斯,在费斯特·朗波听来相当空洞。
“那我们为何庆祝?”贝纳大胆地直问。
梭比克斯大大地叹了一口气。“我本想在以飞酒干杯时再说。”他呻吟道。“但没关系,我明了你们的不耐。简单地说,不会有第二次动荡之年。”
这句话在众人中引发松了一口气的叹息,以及窃窃私语。
“而且我也从凯德立那里得知不少消息。”梭比克斯继续说。“教派会继续生存下去——实际上,当他回来时,它会更加强固,到时,他跟我会携手合作改进图书馆的运作方式。”
“你们痛恨彼此。”朗波表示,接着他有点紧张地看着四周。他原本无意公开说出这个意见。
然而,梭比克斯只是轻笑一声,似乎不以为意。“有德尼尔神作为仲裁,我们之间的歧异似乎根本微不足道。”学院长回答。
他环视四周,明亮的微笑具有感染力。“所以我们该好好庆祝!”他大声说,然后对贝纳点点头,贝纳带着发自内心的热切跑向门口往酒窖去。
对话继续进行,轻快而带着希望,梭比克斯特别注意朗波,他认为这名男子是最麻烦的潜在人物。二十分钟后,贝纳仍没有回来。
“他找不到那个瓶子。”梭比克斯发表评论以平息所有恐慌。“亲爱的贝纳,他也许把火炬弄掉了,在黑暗中四处跌跌撞撞。”
“贝纳有召唤出光的能力。”朗波说,声音中仍有一丝怀疑。
“那么他在哪里?”梭比克斯问。“瓶子的颜色很亮,应该很容易在第五个架子上找到。”
“你刚才说第三个架子。”另一名教士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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