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元缓了一口气道:“公子被陛下带到元清宫去了,陛下说要见你。。。。。。”
听到这里沈半双连忙转身进宫,听到是陛下的指令侍卫们也不敢阻挡,心急的沈半双只想赶紧进宫看见白天彤的面,却忽略了白元还在气喘吁吁没能跟上自己以及后面还没来得及说清楚的话。
在得到宫侍的通传后得以觐见绵帝的沈半双刚进入元清宫,便跪下道:“陛下,草民请您放过草民的夫君白氏。”
绵帝正懒懒躺在塌上,眼皮抬了抬,慵懒道:“哦?你可知白氏犯了什么罪?他竟敢用飞燕草毒害朕的皇孙儿,简直是可恶之极,你还敢让朕放过他?”
“陛下,草民夫君为人善良,不喜与人交恶,这种对小孩子下毒的事情绝非是他所为。草民敢用性命为其担保,望陛下明察秋毫,还草民夫君一个清白。”
“哼!清白?太医院的主簿从白氏衣袖口查到有残留的飞燕草毒素,铁证就摆在眼前,还有什么好查的?况且,”绵帝恶意地笑道:“在朕的审问下,白氏已经全招了,就是他自己所为。”
“这不可能,”沈半双讶异道:“一定有什么地方弄错了,天彤不会的。”
“陛下,请恕草民冒昧,除非有人对草民夫君施以威胁或是私刑,屈打成招,否则草民夫君绝对不会这么做。”
绵帝眼皮一翻,薄怒道:“大胆,你是说朕不分黑白将白氏屈打成招吗?”
“草民并非这个意思,只是草民相信自己的夫君绝对不会干出下毒谋害小皇孙女的事情,以他的性格哪怕死也不会承认这个莫须有的罪名。”
“是吗?”绵帝有趣地打量着沈半双,果然妇唱夫随,两个人脾气差不多,而且都敢和自己争执,便道:“既然你那么确定不是白氏所为,那么你说下毒的人会是谁?”
“草民并不知道真正的凶手是哪一个?”沈半双并不是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