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感觉到这男人的手指像是要准备一颗一颗解开她的衣扣似的。但事实上他并没有这么做,他只是紧紧盯着她的脸,仿佛在享受着她的紧张与恐惧,“你的身体太僵硬了。”
擦,他还挑剔了?被变态靠这么近她能不僵硬吗?
无视她眼底明明白白写着的咒骂,他的偏过头贴着她的耳朵细细喃语,“放松点。”声音是轻得要命,手上的动作倒是一点也不松懈。
靠,放松放松,爪子都摸上她的腰肉了,她怎么放松?她忍着手臂的疼痛,努力地想要扭开身子。可这男人却像是缠人草一样,她越是挣扎,他缠得越紧。他的膝盖顶着她的,双腿被迫分开来,让他贴得更紧一些。这是个暧昧十足的体位,充分显示出他的支配地位。并且,相当主动。
此时她的衣扣已经被他解了两颗,从上到下数的第一颗和第二颗。衣领折出了一个尖长的三角形,犹如一把利剑直直地戳进她的胸前,锋利冷锐,却也迷人眩目。几乎没有半点犹豫,他的手直接覆了上去——男人和女人之间的身体接触并不是说剥光了才有视觉冲击力,有时半遮半掩的更有风情,这也就是为什么热情豪放多时比不上欲拒还迎来得勾人。
掌下有了些微的湿意,感觉得到蒸腾而起的热气流转在皮肤上,细密的薄汗凝在皮肤上,粘在了掌心。他只消垂下眼,便能看到她胸口那片如雪的莹白,光滑且布满湿意,就像是久经把玩后起了浆的玉饰,如脂般生生地凝在手里,再无法割舍了去。
察觉到他身上的热力透过衣物慢慢地过渡到自己身上,她越发紧张起来。这绝对是个反常的信号,那么多个夜晚他拥她入眠时他的体温都从不像现在这样热烈烫人,仿佛在传达着某种危险的信号。
显然她的想法是有充分理论与实据支持的,因为在下一秒他的膝盖已经慢慢地抵着她的身体门往上顶起,轻轻地磨蹭,充满了轻靡意味的挑逗。她喉咙像是被什么掐住了一样,有道闪光破空而来闪瞎了她的眼,也晃花了她的大脑。
这算什么事儿呢?
算什么呢?算什么呢?
她得做些什么吧,总不能就这么傻乎乎地像只被拍扁的比目鱼一样被他按着贴在墙上任他为所欲为对吧。
是奋起反击呢还是得哄得他高兴?就她现在软身得和烂熟蕃茄一样的身体反击他无疑是自寻死路,他只要伸出手指这么一戳——指不定还碾上几下,滋儿地一声,她就血溅白墙了。
那就得靠哄的!
可,怎么怎么哄?哄他什么?哄他说我知道错了我又吃肉了我真是对不起人民对不起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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