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祺的肩把人带了出去。若不是他光芒太盛,绝非池中之物,陈扬恐怕早已把他揉作一团藏进了怀里,或者安安稳稳锁在家门里,再也不让他人窥得一星半点的真容。
如果叶祺是爱玩的人,每晚到酒吧里多去转一转,或者参加一些圈子里特定的酒会,大约会是炙手可热的理想情人。床下冷情床上温情,这永远是最合意的性子……
酸劲险些要泛滥在异域他乡的街头,叶祺看着他幽深的一双眸子,忽而毫无预兆地送上了一个绵长的热吻。
这下可算是彻底打破了公众的淡定底线,来往的行人纷纷回过头来打量他们。无暇顾及那些神色的含义,叶祺自己先不好意思了:“算了算了,这么多人都看着呢……”
陈扬正在兴头上,手臂一勾便熟门熟路地把他捉回来:“那是因为我们长得好看,他们……嗯,嫉妒……”
叶祺合上眼,心安理得地环抱住他。生命中总有些特定的时刻,人确然会一叶障目,然后在一片不管不顾的黑暗中沉沦下去,甘愿被另一个人护在柔软而温热的心口。
他们赶到那个偏远的瑞士小镇时,天际被密实的云层覆满,白得几乎耀眼。
叶祺在途中睡了一会儿,睁开眼车已经停了。陈扬点了支烟坐在一边,见他醒来便抬了抬下巴,示意正前方那个低调的小小墓园:“是这儿么。”
叶祺慢慢撑起睡软了的身体,伸手拿过他的烟盒,顺便把打火机也握在手里玩了两圈。俗话说喝酒的时候“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没有”,说的是喝惯了的人拿杯子的手势自然纯熟,那么以此类推,拿打火机也是一样的道理。这会儿陈扬的余光瞥见了叶祺绕打火机的样子,饶有兴致地探身,忽然摁住他的手:“原来你以前抽过?”
叶祺平淡地扫他一眼,索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