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战役。
95、2
每个人的一生中都会滚无数次床单,但其中没有几次可以称之为“战役”。月上中天,陈扬仰面躺在床上喘气,眼神涣散,满脸的难以置信:“叶祺,我们一定是疯了。”
叶祺用纸巾大概清理了一下,然后坐在床头沉默不语。
“你居然睡过一觉还把我晃醒,你就这么饥渴啊。”
叶祺咬着牙答曰:“第一回洗完澡,是你又扑上来的。”
“我去拿了外卖回来,是你脱了我的裤子。”
“说好了吃完饭就不做了,是你吃着吃着就来亲我的。”
陈扬长叹一声,痛心疾首地看着叶祺:“这样不好,真的,对身体不好。”
叶祺愣了一下,忽然开始狂笑。他从床头滚到陈扬怀里,笑着笑着几乎掉下床去,几番努力就是停不下来。
陈扬扣着他的腰防止他自由落体,结果死撑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住,没几秒就跟这个疯子笑成了一堆,最后发展为捶床大笑。
明明累得快动不了了,心里的快乐却像开闸的洪水一样滔滔不绝。身体的契合与纠缠如同舟船,他们企及了某个更为私密的彼岸,万物俱灭,唯有彼此。他们相互求索,相互满足,在征服的同时也被对方所征服。
很难形容那种淋漓尽致的默契,每一次律动都将人逼到悬崖的边缘,但下一次却可以更深更狂肆地进入,真的好像永无止境。中场休息的时候他们彼此凝视,缓一口气又不约而同地缠在一起,变本加厉。
客厅那个分战场早已一片狼藉,两个人在等外卖的时候勉强收拾了一下,后来一顿饭头脑发热就吃到了床上。八九点钟的时候他们去洗过一次澡,叶祺本来想睡,躺进被窝又落入陈扬的热吻里,很快被吻得什么都忘记了。
那一回好像很过分,叶祺睡过去时嗓子都快哑了,整个尾椎及周边地带全部酸软如泥。然而那一觉睡得并不安稳,陈扬勒他勒得太紧,以至于他心头火起直接把人摇到半醒,上了……
原来这才叫放纵,彻底的,尽情尽兴的放纵。
叶祺笑了很久才缓和一些,揉着陈扬的头发长吁短叹:“明天谁照顾我呢,我浑身都酸了。”
陈扬趴在他胸口上懒得动弹,顿了顿才拖着声音应他:“明天我们就在床上挺尸吧,谁饿得不行了谁去做饭。”
叶祺抓过手表看了一眼,又是一阵闷笑:“什么明天,现在都两点多了,早就是‘明天’了。”
陈扬用被子把自己包起来,半真半假地哀嚎着:“这个世界太疯狂了!你这个色/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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