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上课。元和本想劝,结果被他一句“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堵了个严严实实,只好开了叶祺的车把人送回去了事。
不知是谁通知过了沈钧彦,叶祺一进家门就被他推进了卧室。床铺早已替他备好,钧彦面无表情地倚着门框道:“想死得快不如跳楼割脉,何必这么麻烦呢。”
叶祺抱歉地笑笑:“是啊,麻烦你了,真不好意思。”
“省省吧你,好好歇着。”
说罢,钧彦冷冰冰扫了他最后一眼,“嘭”地一声摔上了门。
被他这么没头没脑地一通训,倦意倒真的勾起来了。叶祺几乎是倒在床上眼睛一闭就睡了过去,陷进一个始料未及的梦境里。
他梦见自己还在大学的寝室,懒懒地枕在床上翻一本内容模糊的书。似乎上一刻还只是天色阴沉而已,再抬头往外看已是漫天的鹅毛大雪,只一眼就教人打心底里冷起来,裹紧了被子也没有用。
然后陈扬回来了,很快叶祺就被拢进了他怀里,人往下滑一点正好靠在他肩上。骤然而来的暖意让人舒适得只想睡去,耳边恍惚是陈扬带笑的声音:“雪夜读禁书?”
叶祺漫不经心把书递给他,自己也不记得究竟看进了些什么。
其实这个场景是真实存在过的,只是那时候外面并没有下雪。叶祺回答陈扬的原话是“今夜无雪,书非禁书,可见你错得离谱”。
仿佛是一个悲伤的隐喻,彼时只知道贪图片刻快乐,却不知前路有多少风霜雨雪。世事终于大发慈悲,在多年后的这个梦里,给出了真相。
陈扬静静地拥抱着他,兴起了便去轻吻他的侧脸和脖子,但大多的时间还是一动不动。
他总改不了小孩子一样黏人的习惯,整天跟他在一起不是抱着就是揽着。而对别人,他连握手都觉得不自在。叶祺迷迷糊糊知道自己在做梦,他很想跟陈扬说点什么,却怎么也想不起一切的前因后果。
外面的雪几乎铺满了整个视野,叶祺把注意力全部转移到背后的热源上,更加不愿意开口了。
那么温暖的爱情……
令人一晌贪欢,宁可相信自己所拥有的、最为脆弱的东西,就真的是最坚韧的……
就像把盔甲和面具全部剥下来,只剩一个坦诚脆弱的灵魂交与陈扬:知道他会好好守护,因此连防备都可以不要了。
我不恨你,真的,我只是没有勇气重新来过……
我多么希望,当年从来不曾离开你……
最后,叶祺是被自己的心脏惊醒的。一点点苍凉的疼痛像裂纹一样扩散,心律紊乱失常,甚至连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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