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墙,他甚至不确定自己还能不能维持着站立的状态。陈扬在用舌尖耐心地折磨他,濒临顶点却得不到想要的刺激,叶祺深促地喘息着,眼底漫上了生理性的泪水。
陈扬适时地把他整个人推到了床上,背后位,预示可能情况下最深的进犯。在拉抽屉找润滑剂的一瞬间,陈扬神使鬼差地抽出了数月之前床伴留在他枕下的东西。那是无限近似无望的心态,因而肆无忌惮,什么都顾不得了。
他只想让叶祺示弱,就这一次也好。
一时被抚弄一时被掐紧,来来回回叶祺已经剩不下多少神智了,但身体里渐渐上升的不正常温度还是让他觉出了几丝异样。那润滑剂是有催情效用的,陈扬握着他的腰揉了几下,自己迫不及待地推了进去。
之前的唇舌伺候还能给他留一点忍耐的可能性,但在陈扬重重撞上那一点的时候……叶祺不敢相信那是自己发出的声音。沙哑低沉,仿佛正承受着无尽的痛苦,但尾音却因为无可否认的欢愉而挑起一些,简直就是求欢。
第一回放过叶祺其实并没有拖延很久,但陈扬扣着他的身体还没有平复过来,怀里此人的器官却又兴奋起来。他后知后觉地去看丢在一边的药剂管子,这才知道自己没下数实在用得太多了。
一阵接一阵滚过天际的雷声伴着无休止的大雨,叶祺的精神在这个寒冷的雨夜似乎变得特别脆弱。他在每一次陈扬撞进来的时候都抑制不住呻/吟,手臂被缚的无力感被无限放大,危险、慌乱与沉溺交融难辨。他几乎连趴在床上的力气都被陈扬榨干了,后来只能攀附着他横在自己身前的手臂上,紧闭着眼承受他的激情。洪水从身体的中央开始泛滥,一次又一次,诚心是要淹死他。一切都落入了陈扬的控制中,或者说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