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习惯根深蒂固,叶祺退后一步向陈扬鞠躬,再向观众鞠躬,陈扬忙不迭还礼,满场人心悦诚服,竟也都寂然无声,默默散了。
回去一路上那社长都在试图打圆场,在寡言的两人之间像只忙忙碌碌的绿头苍蝇一样窜来窜去,直到陈扬实在撑不住扑哧一笑,拍拍他的肩膀示意谁也没介意,这场面才算最终消停了。
两人回寝室坐定,陈扬拿杯子倒了水,想想叶祺从不喝纯水,拿冰爽茶的茶粉过来加了点,搅匀了才递给他:“你怎么突然下手那么狠?”
叶祺一直有点垂头丧气的,以为陈扬肯定要怪他隐瞒不报,不料问出来却是这么个不痛不痒的问题,抬眼看看他,暂时没出声。
“我到底怎么刺激你了?装装样子给人家看不就过去了么,你想打架可以回来慢慢打啊。”陈扬盯着他盯了一会儿,怕他老这么阴阳怪气地闷下去,调开视线渐渐和缓了口气。
有些话从来都无形的融在心底,作为性格的一部分从不需要理出来说给别人听,叶祺顿一顿才开口,身体微微前倾做出了倾谈的姿势:“我其实最不喜欢这些,每次被别人逼到一定程度就会变得特别急,然后……我不是针对你,你知道的,是谁也不会是你。我猜我也打不过你的,所以不想告诉你。”
陈扬起身把椅子拉近,与叶祺促膝而坐,拉过他的手与自己交握:“既然这样,小时候学这些干嘛呢?”
这更是从来没跟人明说过的话了,叶祺反手扣紧他的手指,边想边慢慢地说给他听:“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从小整个心血管就情况不是很好,房性早搏加上天生血压高,医嘱是多参加有氧运动,所以我断断续续学过不少东西,学到底的只有空手道。”
陈扬不知心里是什么滋味,又酸又苦,抽出手抚上他的头发,用力揉了揉:“那你还熬夜,啊?你还代王援去跑什么五千米,你怎么想的啊。”
叶祺颇不好意思地低头笑笑,被陈扬压低了上半身吻上去,轻柔而怜惜,好像他是碰一碰都会折损的珍宝。
“以后记得要注意身体,我会心疼的。”这又是周五,两人熟门熟路摸回家去缠在一起,荡漾够了且相拥着絮絮低语。陈扬扣着叶祺的脉门忧心忡忡,情话越说越顺口:“答应我,乖。”
叶祺冷不丁被寒到了,初夏的季节居然在被子里哆嗦了一下。
陈扬也跟着愣了一下,然后才想起自己说了些什么,估摸着怀里这人很快就要炸毛,赶紧凑上去吻他,好把剩下的话全堵上。
这是个对叶祺来说很省力的姿势,斜倚在陈扬胸前,后脑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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