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地吻过,然后放在肩上,下面沾满了油的手指小心地扣进来……这样小心,还是疼得很难忍受。
叶祺一直不吭声,陈扬这什么都不知道的家伙也就不依不饶地把手指往里送,直到他腰身的肌肉都收得像一张绷紧的弓才发现不对:“你很疼?”
稍稍停下来就有了缓冲的时间,叶祺深吸气尽全力放松,只能苦笑着指导他:“你好歹也顾一顾前面,前戏不做好我明天就不用下床了……”
聪明人一点就透,况且这也不是需要多教的事,无非仔细观察对方的反应就是了,陈扬找到了里面那一点的位置,清晰地感到叶祺的身体在他手下剧烈地一颤,却还是有些犹豫。抬眼望向叶祺,他倒已经闭上了眼。
一寸一寸进入,伴着细密温情的安抚,出乎意料地谨慎和缓,叶祺的眼底其实早已湿透,意识亦模糊起来,随波逐流。他把陈扬的头拉过来激吻,无声地示意他尽管继续。
无论外面包裹着多少层伤感,每个人的内核总是那些亘古不变的本能,得到满足的时候依然会狂喜,比如被爱,比如zuo爱。彻底地融合,尽情地律动,周遭的一切全都消失,我们只要彼此,我们只有彼此。
风住雨歇,摩擦过度的钝痛从脊椎的最末端一节一节爬上来,叶祺回过神来才想起一件很严重的事:“你直接弄在里面了?”
陈扬已经一个人在那儿懊恼得不行了,一开口,歉意浓浓:“我帮你洗……都是我不好。”
叶祺撑起半身看看自己一身狼籍,疲惫地笑开来:“当然都是你不好,我看我明天是真玩儿完了。我还是自己去洗吧,你记得以后备好东西。”
还不是叶祺毫无限度地宠着他么,陈扬心知肚明,于是更加手足无措地站在浴室门口往里面看,视线被叶祺扬手一带帘子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