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叶祺还是那么克制,慢慢把屏幕无声地合上,起身出去了。自始至终一丝火星都没溅出来。
陈扬很郁闷,非常郁闷。
叶祺的寝室里这会儿只有王援和顾世琮在。王援的手机冷不丁爆发出了划破长空的尖叫,一嗓子走在时代前沿的重金属摇滚差点没把顾世琮吓得从床上滚下来,小声嘟哝着:“跟你说了晚上关机关机,从来不想想别人要不要睡觉……”
王援摸索着在床垫下面挖出手机来,睡眼朦胧地看一眼屏幕,立马清醒了,稳稳神接起来:“喂?嫂子?”
一言既出,顾世琮也睡不着了,睁着眼定定盯着暗色中的某一点。
王援这等见多识广之人,竟然也有点语无伦次,匆匆对着电话那天解释:“不是,嫂子,邱砾肯定不是故意不接你电话……诶,不……你想他能有什么节外生枝啊,是吧……”
顾世琮独自闷在枕头里笑,笑得几乎抽风。
王援好不容易挂了电话,扭头对着兀自抽搐的顾世琮死瞪,半晌,却见他支起半边身子,疑惑道:“袁素言为什么深更半夜打电话给你?就算邱砾不接电话也不用转身就找你啊。”
王援拿着个手机发愣,映得一张脸半明半暗,鬼气森森:“我怎么知道。”
顾世琮泄气,轰然倒下:“天都快亮了,我看我们也别想再睡着了。”
读书和能力的培养,在同志们长期被教育的过程中不知怎么被搞成了对立关系。其实他俩不是,真不是。
读书(特指死抠着课本的条目读)在大学里总的来说是个投资报酬率很高的决策,辅导员看你顺眼,同学指望你抄作业兼作弊,连宿管的大叔大妈见了你这样早出晚归励精图治的孩子都得添几分欣慰的笑容。
而能力嘛,读着读着也能培养出一些来。连着背它几天的概念,在某天的清晨推开寝室的窗望出去,晨光初露,一切欣欣向荣,顿时觉得自己比那开天地的盘古兄弟还伟大,自信心爆棚。
该项目准备到了白热化阶段的时候,好死不死撞上了后延的微观经济学期中口试。陈扬反正脑筋清楚,经济学这点门道难不住他,叶祺则全靠一通死记硬背,顶着一头乱发两眼血丝坐到了老师对面。
中年女老师,乍一眼看去学究气和慈蔼对半开,从镜框的上方打量了叶祺一番,立刻又温柔了一些:“微观经济学研究的对象和重点?”
一旁众人暗自吐血:不带这么玩儿的,凭什么刚才轮到老子就要在您这玻璃台子上徒手比划动态分析?!您这是典型的以貌取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不得不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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