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道,“你不是……”
“那是后来,”雪绯红打断她,“大概是被仇枫远那一顿毒药给毒的,小时候我又不是这样。”
“咦,小时候?”
雪绯红皱皱眉头,“之前咱们楼里有的江浙一带的漕运生意,是不是和朝廷讨来的?”
“哦,那个呀,”澄碧笑着,“那时候我还没来呢,是楼主刚开始建玄天楼没多久的事,他替当时的让帝杀了雁荡十八寇,保了朝廷每年运到京城楠木的安全,作为交换,就得了这笔好处。”
“去和皇帝谈判的,是银魄吧?”
“好像是呢,”澄碧思考着,“你不会遇上她了吧?”
雪绯红冷笑道:“我是很三生有幸吧?不过,”她续道,“我那时真没见着她的真颜,光碰上了她的扔到郊外放牧的几条宝贝,当然了,我那时候只以为是野生的,直到我进到楼里,见识过她手里的一条蛇让一个人死的模样,便明白了。”
澄碧咂咂舌,“那你的命还真大,抢救得够及时。”
雪绯红笑而不语。
不过,若不是那小腿上的一口,恐怕她对琅珂的印象还仅止于“有趣儿的花花公子”上面呢,那这样说来,难不成还要感谢银魄?
这么一想,果然很是郁闷。
于是第二天,尚在迷迷糊糊中的池杳冥就被绷着一张脸的雪绯红打了个包扔进马车里了。
不知怎地,看着昨日琅珂与仲逸风拼酒,她突然十分想喝幽冥谷里的梨花酿,那种淡淡的清香徘徊萦绕在唇齿之间,会让她感觉到少有的恬静。
还有,上次琅珂眸子里专注凝视着的纸鸢。
那时候他心里想的,或许便是儿时的欣怡,男孩和女孩骑在对他们而言有些过于高大的马背上,仰着脑袋望着天上一个个黑点,争辩着哪只飞得最高、最远。
可惜,那时她满脑子都是复仇的念头,根本便忽视了琅珂眼中的柔情,那种淡淡的、却令人无法抵制的温柔。
当韦渡江第四次把悄悄蹭上马车的惊风踢下去的时候,雪绯红禁不住为某个少年感到可悲,“反正他现在也是无事,便带了他回去又能如何?”
韦渡江仰天翻白眼,“幽冥谷不是谁都能进去的。”
“他又不是别人。”
“总之不许!”
雪绯红也拿不出那种冷淡的态度了,好气地道:“现在是终于能看出来了,你们两个果然是兄弟,别扭起来都是一副可恶的模样。”
“谁是他兄弟,”韦渡江把哨子扔进嘴里,“喂,我说,”他含糊不清地咕哝,“那个脏兮兮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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