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在我胜过你之前,你休想追到梦蝶姐姐!”然后扭头就走了。
气氛突然变得很诡异,韦渡江脸上的表情也可以称之为尴尬,雪绯红忍不住“嗤”地笑了一声,池杳冥低了头,肩膀一抽一抽的。
“我说,”他终于抬起了眼睛,重新看向韦渡江,“你真的不打算告诉他了?”
韦渡江大大咧咧地坐了下来,很粗犷地叹口气,用一种老气横秋的语调道:“爷我自己扛着就够了,何苦再拉一个小的来闹腾。”
雪绯红低了头不去看他,她知道韦渡江扛着的是什么。
从他看到那个小鼎的刹那间脸色的剧变,她就有些明白了。
蜀中韦家因为一场瘟疫而家道凋零的事,江湖皆知。然而那场瘟疫,来得蹊跷了些,也巧合了些。
她记得当自己初进玄天楼被仇枫远用来试药的时候,曾在他的药医阁里见过一种奇特的香,她好奇地点了一根,所幸被澄碧看到,给熄灭了。
当晚她就头昏眼花、烦闷欲呕,手臂上出现了梅花似的紫癜,不过第二天就恢复正常了,她那时已经知道自己身体异于常人,便把这事渐渐忘了。
后来她去蜀中办事,无意间听到有人提及当年韦家人惨死的模样,心里咯噔了一下,然而就算是仇枫远做的,又有什么了不起的呢,她倒也听说韦家曾有人得罪过仇枫远,虽说满门被灭是惨了点,只要和她无关,她才懒得理会。
青檀端木鼎是药医堂至宝,若用来燃香,虽是小题大作,但香气所传之广、之远,定是其他鼎不能媲美的了。
所以那场瘟疫,便许是仇枫远混进韦家祭祖大典,将青檀端木鼎放上祭台,香烟飘渺里,缅怀了韦家的祖先,也将下面的孝子贤孙们一齐送上了祭典。韦家不过是仇枫远用来复仇和顺便检视药效的工具,就如同她雪绯红一样。
所以韦渡江在看到青檀端木鼎后,开始想起了昔年的惨案,知道了凶手为何人,所以才会再次不顾莫向年的遗愿,口口声声要仲逸风将仇枫远交给他处置。
惊风是韦渡江十年前带回来的,与韦家遭难的时间几乎吻合,虽说他现在不过是一个少年,进入玄天楼的时间却比雪绯红还长。
惊风有着楼里无人能及的轻功天赋,学习轻身术的根骨奇佳,他有着一双几乎和韦渡江一般幽黑明亮的眼睛,再加上韦渡江方才的这句话,则完全可以猜出,惊风本是韦家子弟。
“惊风是你儿子?”雪绯红问道,不出意料地看见韦渡江变色的脸。
“钟姑娘,在下我有那么老么!”韦渡江指着自己那张昭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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