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术?”他问道,随后抬眼打量着那个站在角落里不够起眼的男子,“阁下是玄天楼的冷秋先生?”
男子无言点了点头,表示默认,雪绯红在一旁转了转目光,几不可查地轻轻叹了口气。冷秋,玄天楼仲逸风座下六翼之一,擅机关阵法,于此技上颇有造树,可惜自幼便口不能言,多亏仲逸风于市井卖艺人中慧眼选中,从此效力于玄天楼。他本生的有些普通,在玄天楼里存在感甚至比无波还弱,但他却似乎很满足,每日里都藏在自己屋子里摆弄那些机械东西,不声不响的,反而总令人从心底生出一种怜惜之感。
“冷秋探查过了,”雪绯红接道,“这屋子旁方才是有人在监听我们的,但是好像没听着什么有用的,便离开了,而且这小蚱蜢既然可以出入自由,传信儿也方便了。”她侃侃而谈,全不忌讳,显然是对冷秋探查的结果颇为放心,玄天楼里诸人无论相交如何,在执行任务中对彼此行事能力的全权信任却是哪个门派都比不上的。
她话音刚落,冷秋眼中蕴着笑意地自蚱蜢腹下抽出一卷极细的小纸条,递给雪绯红,池杳冥在一旁微微笑道,“你还是低估了人家的速度嘛。”
不理会他的嘲弄,雪绯红几步赶过去和冷秋一齐扯开纸卷,然后两人相视点了点头,转向池杳冥,“琅衍安全送到玄天楼人的手中了,解药也给他服了下去,楼主说,请公子自便。”
池杳冥做了个极小的耸肩动作,却把脑袋朝向冷秋,“冷秋公子,那个小玩意儿,我能瞧瞧吗?”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是全然的新奇,之前的恬然、淡定通通不见了。
冷秋一愣,便走过去,伸出手,把那个蚱蜢交给了池杳冥,一面还给他示意如何使其动弹,两人专心致志地开始埋头摆弄。
不知何时雪绯红发觉自己嘴角竟带上了一抹会意的微笑,此刻的琅珂,才如昔年那个少年一般,眼睛里拨去了沉淀的沧桑,其下还留存着那些纯粹。
她挑了挑眉头,想起前几日,心中却又烦乱了起来。
冷秋突然探过身子,把蚱蜢笼回袖中,刚站起身子,石室的门就“吱”地一声,悠悠地开了一道小缝,塞进来一个木盘子。
雪绯红蹲下去打量了一番,端起来放到桌子上,里面是一小盆馒头和一瓦罐水,她皱皱眉,“这是打算邀请我们在这里长住了?”
池杳冥从袍袖底下伸出食指和中指,像是嫌脏一般夹起了一个馒头,放在眼皮底下拼命打量,雪绯红先是用一副看大少爷的眼光看他,突然意识到有些不对,便一把将馒头抓了去,抬手掀开他的袖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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