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放上下打量了我几眼,笑着说,“哎呀,你该不是和江思莹窜通好试探我吧。”
我说,“哪能,你可真逗,看得出江思莹说话挺有份量的。”
周放说,“那当然,老婆的话是圣旨。”
我笑了,“既然这样,我就不坚持了,免得你总以为我在陷害你。”
周放开开后备箱,从里面搬出个电视柜,黄色的,旧是旧点,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