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气,到底安的什么心?不过,她不否认现在心里是畅快了不少。
转身找了个树荫下的石凳坐下,她直接问尾随过来的高远:“咱们把话说清楚吧,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要是他肯说明白,就代表这个人还有的救;要是他还是接着虚伪,那么这样不坦诚的人还是敬而远之的好。
她头脑比较简单,玩不过人家,躲着走总行了吧。
当然,她还是忽略了一点:要怎么识别高远回答的是不是真话呢?老实说,她没有那个判断力。
高远也在旁边的石凳上坐下,看着不远处的人群问:“小时候的事,你还记得吗?”
“不记得。”劳小诗又有了生气的预兆。“你可别说,你从很小的时候就对我一见钟情。我就是把自己敲傻了,也不会相信的。”
把自己敲傻?她还真想的出来。难道那天她是真的想把他打成白痴?
高远有一点点的后怕,接着笑了:“那就不说小时候,说长大以后。我原来的行程安排的很紧,写论文,交报告,还要熟悉公司的业务。拿到学位证,下一步应该是去公司报到,可是却临时接了你这个任务。我承认,我没法开心的和你一起享受旅行。”
不过,他没有那么坏,只是希望这个玩疯了的女人可以稍微消沉一点,让他的心里平衡一点。什么赌约都是谎话,他小心翼翼的看着她的反应。眼睛憋红了,可是没有哭出来,还能笑着用耍赖的语气要他请吃饭。
再然后,他们一起坐火车回家,她表现的毫无芥蒂。于是,他们下车后在火车站挥手告别,他开始工作,忙忙碌碌一个多月以后,才发现他们根本没有联系。
本来,也不会再有交集。
但那天回家,看到爸爸在打电话,一脸凝重,然后他才知道劳小诗主动去了婚介公司。
要相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