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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令刚深幽的双眸静静地望着她,又变成堡主了,这代表她的情绪已经稳定下来了。
嗯,休息够了。
「堡主,你这行为叫做本末倒置。」
他无语,面无表情的等着她解释。
「这个孩子不是他自己莫名其妙形成的,而是堡主夜夜耕耘的结果,所以如果真要说是谁害我这么痛苦的,绝、对、不、是、孩、子!懂吗?」
「那么是谁?」他冷声问。
一旁的四人无声窃笑。
释巧巧翻了一个白眼。「是你啊!堡主。」
仇令刚眼神危险的眯起。「是我?」
「没错,是你,要不是堡主那么努力,我也不可能怀孕,所以不是堡主你,是谁?」她又翻了一个白眠,忍不住咕哝。「要真有别人,怕你不将他碎尸万段才怪。」
「是妳自己爬上我的床的。」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
她闻言一窒,那四人再也忍不住倒在一旁狂笑了。
「你们不想活了是吗?」释巧巧恼羞成怒,找出气包了。
四人立即爬起,飞快的溜了,可那笑声仍不断的传了过来,让她一张俏脸涨得通红。
「是,是我自己爬上你的床说要一个孩子的,怎样?」她挑衅地望着他。
「之前你认为是孩子的错,所以要杀了孩子,现在知道是我的错了,怎样?你要杀了我吗?!」
仇令刚垂着头望着她好一会儿,「既然是你自作自受,那就算了。」
释巧巧火大的瞪着他,他说她自作自受?!
不过随即一怔,他……说的也没错,她的确是自作自受。
丧气得整个人靠在他怀里,她一丝力气都使不出来了。
他默默无语的拥着她,眼底有着隐隐的爱怜。
「堡主……」好一会儿,她再次出声。
「嗯?」他低应。
「堡主,你好臭。」
他脸色一沉,「这又是谁造成的?」他冷哼。
「呵呵!」她干笑,缓缓的离开他的怀抱,低头望着他长袍上的酸臭秽物。「这算不算是堡主你……自作自受?」
仇令刚冷蹬着她,好一会儿,突然嘴角一勾,「算吧!」
释巧巧惊讶的望着他,她刚刚是不是看到堡主他……笑了?!
又过了五日。
他们现下和仇家堡的距离,快马只需两个时辰不到便可抵达,可依照这几日的速度来算,他们可能还得耗上三日有余。
「就算是乌龟,可能也早就爬到仇家堡了吧!」仇令烈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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