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孩儿,孩儿究竟做错了什么?”
这千娇百媚的声音,那么楚楚可怜,直让人恨不得疼到骨子里。
除了,那高高在上,雍容华贵的女人。
放下手中奏折,皇甫烵走到女儿面前,两指毫不怜惜地夹住那小巧下巴,使其被迫抬头仰视。
那双眼,属于被激怒的鹰,锐利而可怕。
“到这个地步,你居然还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多大的力气啊,细嫩的肌肤上,五个鲜红的指印。朱唇旁,细细地流出一道血迹。
皇甫若殇彻底楞了。
“我花费十年,费劲千辛万苦,方能于安平郡埋下暗线而不被察觉。元月初七,收到线报,乐芜与西坞一直秘密往来。若能截获信使,人赃并获我便能轻易治乐氏一个满门抄斩。你不服气,硬要接手。我便放你去做。时间地点都已交代清楚,剩下不过设计埋伏而已。可你最后做了什么?”
“轻举妄动,打草惊蛇,这也就罢!只要能把人带回晋宁,自有千万种方法教他开口。你却肆意妄为,非但不听南霜南雪苦劝,执意放纵人犯,想要弄什么‘引蛇出洞’?又怕她们回城报予我知,阻你好事,居然随便编排理由,将两人各打五十军棍,再赶回晋宁,宣布永不录用!”
“南氏望族,百年来都是南诏的世家领袖。便是你母皇我当初登基,也得依凭南家族长认可一二。南氏姐妹皆为嫡女,身份贵不可言。来当你的贴身侍女是委屈了她们,抬举了你!如今,南氏虽不敢多说什么,但已与我皇族离心!”
皇甫烵冷若冰霜的面具,终于被怒火冲出几丝缝隙。
“接头人被你放回安平后,乐芜即刻称病,边境又‘恰好’生乱。所谓‘暴民’装备精良,动作熟练,根本就是乐芜放纵私兵伺机挑事,让与安平相接的三府八郡百姓苦不堪言!逼着朝廷须得大加赏赐以示安抚,金银珠宝,丝绸薄绢,他乐芜尚不满足。最后我亲自登上他乐王府邸的石阶,方才作罢!”
“因事情暴lou。安平暗线只得自断右臂。一条线十余人,全是精挑细选的密牒,有一半在安宁埋伏超过八年。就因为你一招蠢棋,让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被乐芜绞杀干净!”
“母皇,我……”皇甫若殇先是有些心虚,可惜从不懂得悔悟,脸红不过三秒,又理直气壮地道:“我也是为国家着想嘛!书上不都说什么‘引蛇出洞’的,南霜南雪成日与我作对,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赶都赶了,南家那几个老头儿,还敢造反不成!”
皇甫烵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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