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也是关心你才这么说,脾气怎么这么怪?”
“……”右手握着手机,左手的指甲在水泥的墙壁上硬生生留下了几道刮痕,傲雪很想笑的,却又觉得这样做太过突兀,只能保持沉默。
“你看看你姐姐,说话问声细语,从来没有看过她和你大姨他们吵架,做什么事都会提前打个招呼,你再看看你自己,简直像个野孩子,老是让家里人为你生气、担忧,这次还丢下一大堆烂摊子给我和你爸,你就从来没有考虑过父母的感受?”
“呵,可能是这样吧,我还有事先挂了。”没有等对方的回答,傲雪直接挂断了电话,每个人都是这样,总喜欢拿自己的孩子和别人做着比对,或者说是炫耀,人生什么的,在他们看来只是华丽、空虚的词汇,每个月能够有多少工资,能够给他们长脸多少,这才是重点。
眼眶有些发涩,傲雪深吸了一口气,用干燥的衣袖粗鲁的擦拭着眼皮,直到感觉到刺刺的痛,才满意的放下手来,将手机收入裤子口袋,也不忘关机,装作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从走廊尽头的空旷地回到教室。
另一边,听到手机里传出嘟嘟的声音,傲雪的母亲也无可奈何,嘴里忿忿的骂了几句,拿起一旁的扫把,继续扫着地。
未央的信依旧没有停断,每个礼拜都会按时寄到傲雪手中,以至于班主任对这件事都颇有微辞,深怕傲雪会因此耽误成绩,傲雪的回信还是没有新意的几句问好,偶尔也会捎上一些生活中的琐事写在信纸上一同寄过去,每个礼拜五跑到楼下的收信处几乎成了两个人共同的习惯。
第 14 章
我们总是注意着别人透露出来的表象,往往忘记了,那隐藏在表象下的真实。
微笑成了面具,某一天被人剥下时,是否也会感到钻心的疼?
血肉模糊的朦胧,那便是所言的真实吗?
——题记
数学竞赛的赛场定在某所重点高中的会议室,十多所中学的参赛者面色严肃的报上自己的编号,对号入座,当然,手中的资格证上还附有本人的照片,会议室的角落安装着摄像机,红色的灯一直亮着,据说这次的比赛十分正式,连笔都不能自带。
傲雪正巧是第4号,第一排正中心的位置,与其他的参赛者相比,明显她有些过分的悠闲,负责监考笔试的老师颇为不耐的瞪了傲雪一眼。
草稿纸是用来复印的大A纸,干净得刺人,等到所有人找到自己的位置后,不知道是哪所学校的重要人物从门外走了进来,监考人自动退到一旁,还不忘顺手将演讲台上的话筒摆放整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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