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领导人物鼓掌,也许暗地里早就希望他出丑出事,这是人的心态一种本能的劣根性。所以,他现在百般努力,为的只是绝不让任何人逮到任何机会让父亲下台。
这件办公室里铺着的简单的红木地板,左边是摆放整齐的书柜,里面琳琅满目地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世界名著和一些党内文集,他座位背后的墙壁上,贴着一道国徽,天花板上有一盏光线柔和、样式简单的顶盖式灯具。左边的墙上挂着一幅中国地图,地图的旁边有一个双用空调,而会客区的墙壁上,则挂着一幅陈部长送给他的郑板桥的真迹墨竹,看起来十分淡雅。离他的高大的黑漆办公桌不远的地方,有一组黑色的皮质沙发和一个透明的玻璃茶几、一个白色美的节能环保饮水机,那套皮沙发的材质像丝缎一样柔滑,尽管这套沙发表面上看起来跟其他普通的没有什么区别,可实际上却是进口的值好几万,它是沈天昊才坐进这个办公室时,方日康那老滑头送他的礼物。
他一向不认为自己是圣人,但他有一个原则,该拿的时候绝不会手软。因为,有时候有些东西不得不拿,如若不拿,别人会认为你不懂变通给他难堪;但有些不该拿的东西,他也绝不去碰,父亲曾再三告诫,碰了就是死路一条。
叩……叩……
这时,门外响起了一道清脆的敲门声打断了沈天昊的思路,他抬起头朝着门外随口应了一声,“进来。”
在得到许可后,朱广美才抽回偷听的耳小心翼翼地推门进去,走在光洁可鉴的红木地板上,也自觉地放轻了脚步,尽量避免高跟鞋着地的声音打扰了办公室的宁静,她将怀里的资料递上前去,“沈副部,这是你要我从人事局调来的资料。”
沈天昊冷然地看了看她递过来的资料,没有接过,只是略微点了点头,道,“搁桌上吧。”
朱广美疑惑地看了看面无表情的沈天昊,那双迷人的眼里仍旧充满神秘迷离的色彩,很难让人猜透他此时此刻的想法,更难发现他的感情归向。她收起眼将那份资料轻轻地放到他的桌上,礼貌地转身离开。
但是她的心里却十分好奇,沈?